“公主,该喝药了。”门口,刘庸的声音,又是那么恰好的响起,他手中端着药碗,矫健的走到了初若的面前,又道:“这药一直都温着,如今喝了正好,凉了,会失了药性的。”
如及时雨一样出现的人,将这现场冷冰冰的气氛,一下子就打散了。
“你这是,每次都很及时。”初若看着眼前的话,嘴角一勾,说不清是欢喜还是其他,她笑道。
“那都是暗卫们的功劳。”当即,刘庸露出了赞赏的神情,点头赞扬道。
初若听着源光那四两拨千斤的回答,笑了笑,倒也不多言了;目光转而落到了孙渐浓的身上,道:“今日起,再无孙大人,有的,不过就是一个阶下囚罢了。”
“公主要如何。”话题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孙渐浓看着初若,眼睛不自觉的眯起道。
“要如何,这是个好问题。孙渐浓,你想放了吴国的老二,这心思不好得很,想来,或许你真的就是一个细作。既然是细作,那么自然该有细作该呆的地方。”一团和气的架势,初若看着孙渐浓,不紧不慢道。
孙渐浓压下脾气,直直的看着初若,沉默不语。
“锦李,我把人交给你,你知道该如何做的,其他人,我都不信,我只信你。”初若瞬间松开手,嘴角弯弯,眉眼亦是弯弯道。
初若的话,让锦李的心更是沉重万分;久久,她道:“奴婢知道了。”
“锦李,不要让我失望。源光已经让我失望了,我不喜欢,你也是。”点了点头,初若一副突然想起什么样子,当即嘱咐锦李道。
她这话的时候,眉眼之中均是温柔之色,可是谁又知道,那温柔之色下,难保不是什么锋利的利剑。
足以,一剑就毁去一个人的利剑。
“是。”沉重的一声,锦李在初若的注视之下开口答应道。
闻声,初若朝着锦李,柔柔一笑,丽得惊人。
“公主,药快凉了,可是可以喝药了?”刘庸似乎真的只在意自己的手中的药,开口闭口都是它;只看着那热气渐渐都快没有了,他的表情就一点一点的难看了起来。
好似因为刘庸的嘟囔,初若一脸想起了什么的神色,目光看向了已经迈出房门的锦李和孙渐浓,她固执道:“孙渐浓,你想放过吴国,我偏生要吞了它!”
脚步就是一顿,孙渐浓听着身后的声音,紧了紧自己的手,平静道:“公主,楚国如今兵力,根本不足以吞并了吴国!还请公主三思。”
“我偏生要!”完全就是和孙渐浓对上了,初若说得妖娆,似乎一点都没有将楚国的境地考虑进去。
“公主是要毁了楚国不成!吞了吴国,是否能行尚不可知;即使侥幸吞并了,到时候引得其他国家忌惮,群起而攻之;楚国可应付得来?”顿了顿,“公主,你到底想将楚国置于何境地!”说到最后,孙渐浓已经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身子气得有些发抖了。
“我想如何,你能如何?”漫不经心的声音,初若看着孙渐浓的背影,大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架势。
或者说,她是将楚国都覆灭了!
老天将她推到了穷途陌路之上,那么她不好过,世人也都别想好过了!
他在乎的,她全部都不在意;随手毁去,也不觉得有什么。
“你……”孙渐浓猛然转身,欲要开口说什么。
“带她走!”直接打断,初若的声音压过了孙渐浓的声音,目光一寒。
真真是喜怒无常了!
孙渐浓身旁的锦李瞧着初若的神色,手一抬,果断的将他给一掌劈昏了,也不多说其他,拖着人,就离开。
“我可以喝药了啊。”眼前的人离开,初若眉眼一挑瞧向了刘庸,瞬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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