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要说什么话,你自己和她说。”
“你就当是先替我保管着吧!”没有理会何师安的拒绝,徐惜年用尽气力,把玉佩缓缓塞入何师安的衣领中。
“我深知自身已是时日无多,你小子天资极高,仙缘更是深厚,若能静心潜修,他日必能继承道统。将来蜀山和除魔堂,就靠你了。”徐惜年艰难的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何师安的肩膀,“想来也是有趣,十四年前,我亦曾抱着还是婴儿的你,在三清殿内听师父授道。往事历历,一切就像是在昨天……真希望来生我们还能做兄弟。”
“是啊!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十年、百年不过是弹指之间。但我不愿有来生,因为这一生我们会相伴一千年、一万年,我们永远都会是兄弟。师父是在世真仙,有通天之能,他一定可以救你的,一定可以的。”清虚殿就在眼前,何师安不由加快了速度。
清虚殿是青莲剑宗议事之地,是掌教和各大洞天长老最常出现的地方。
“哇,你看那只鸟飞得好快啊!”
“新来的吧?那不是鸟,那对翅膀可是十分厉害的法宝,叫天龙斩。咦?天龙……何师兄不是随除魔堂前往黑山了吗?”
“看来大事不妙啊!”一众守殿弟子议论纷纷,有耳目聪慧者已经看出了事有蹊跷。
议论未止,清虚殿突然宫门大敞,一缕轻烟扶摇而上,将何师安笼罩其中。待何师安反应过来,已经置身于大殿之内。而殿堂之上,负手而立的正是何师安心心念念的师尊,青莲剑宗当代掌教烟凌仙君——宁玉楼。
“师父,恳请您救得大师兄一命!”何师安将徐惜年小心翼翼的放于地上,便连连叩首,大呼救命。
宁玉楼云袖一挥,轻烟再起,将何师安于地上拉起,自身却仍不愿转身与徒儿正面直视。只因宁玉楼亦是无可奈何,他不忍爱徒看到他脸上的失望之色,却又不禁低声叹息道“为师还是低估了惜年的杀心,宁可神魂祭天,也要与对手同归于尽,杀敌八百自损三千,愚妄。为师授予他诸般保命神通,他不尽心研习,却私下偷习祭神诀,不肖。落得这般下场,全是他咎由自取,他既然要逆天而行……我……我……如何能救?”
烛光摇曳,冷灯下,是命悬一线的痛苦低吟,是何师安惶然的错愕,有生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对他的师父,感到陌生。
师父,师父,亦师亦父。
一位父亲对孩儿的关怀和包容,仅一次过错就全盘皆弃了吗?还是自己根本自作多情,眼前这个男人从未将大师兄和自己视如己出,多年的悉心栽培不过是一场游戏,终有一日自己也会是棋局上的一颗弃子罢了。
何师安越想心越乱,一时间盖过心中悲痛的,竟是无边的恨意。
“师父,您怎能如此狠心?大师兄他纵有不是,但念及他多年来为宗门立下的赫赫功绩,以及往日的师徒情分,仍不足以换来一线生机吗?若是不足以,徒儿甘愿前往凝碧崖,看守朱果百年,以换师兄一条生路,恳请师父开恩。”何师安苦心哀求,甚至不惜以条件换取宁玉楼出手相助。
这朱果乃天地间至阳至烈的天地珍宝,百年一开花,千年一结果,炙热非常。纵然是修为高深的修士,若无相应的宝物或功法护体,仅仅靠近其株植百米内便会被其真火所伤。但它亦是天地间所有修炼火法的修士、异兽所趋之若鹜的无上灵物,贪欲的力量是无穷的,总有修为高深或胆大妄者,着甘愿冒着火中取栗的风险,窃取朱果。
所以看守朱果绝对是一份苦差,不仅要日夜饱受酷热所折磨,还需无时无刻防范来访的不速之客。绝对是对心境的莫大考验,长久以往,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
“胡闹,师弟你怎能这般语气对师父说话。是师兄愧对师父教导在先,今日的路的确是我自愿选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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