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英心里突然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就说:“要没什么事,就多住两天。”
天行觉得心里发慌,宋庭章在旁边看着他们,虽然不说话,但是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天行也就脱口而出:“不了,我还有事,那我就回去了。”于是告辞离去,策马行进在蜿蜒的山路上,春日的阳光竟然让他额头冒汗,斑驳的树影闪得他的心又乱了。
天行闷闷地呆了两天,也找不出再上山的理由,玉真的电话又到了:“我买了几只捷克进口的手枪,你带上山,给我爹送去。其中一个最小的盒子是给玉英的。还有一对翠玉镯子,就说是你买的,送给她的。”
天行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能照办。看着那对玉镯子,天行想起了玉英错过的那对墨玉镯子,于是找个机会问老路:“老路,你知道哪儿有玉器行吗?”
老路说:“县城里有一个,不大。长春城里倒有几个老店不错。你要买玉器?”
天行点头。
老路又说:“我倒是认识个人,这个人专门到处去收购古玩,然后找到好的买家出手,或者卖给那些古玩店。要不,我帮你问问,看他有没有好货?以我们的关系,肯定不会坑你!”
天行当然高兴,忙称谢不已:“那就麻烦你了,老路。我不要别的,就想要一对成色好的墨玉镯子。”
当天,天行上了山,把手枪和玉镯都给了玉英,可是没按照玉真的吩咐,实话实说都是玉真给的。玉英心里明白,玉真这些日子的过分殷勤是为了让天行有机会亲近自己。可是,玉英和宋庭章这些日子很是甜蜜,早把姐姐的话抛到脑后了。对于宋庭章,她实在是不忍心c也不愿意就此放弃。而看着天行被姐姐指使着奔波来去的,也于心不忍。玉英心里琢磨着,应该和天行把话说明白了。
天行被老太太挽留住了下来,第二天,天行早早出门,想和玉英一起骑马去,就先来到了马厩棚。天色尚早,马厩棚没有一个人影。天行四处张望,看到一棵松树郁郁葱葱,树上一对小松鼠蹦来蹦去,一时兴起,飞身上树,吓得小松鼠仓皇逃蹿,一只钻入树洞,另一只被天行抓住,闪着惊恐的眼睛又蹬又踹的。天行把它抱在怀里,一边安抚一边想:“让玉英姐看看你,她一定会高兴,然后就放了你。”
不一会儿,听到玉英的说话声:“放手吧,别让人看到!”
另一个声音道:“这么早,哪儿有人?对了,听说你得了一只新手枪,等咱们骑马回来,就到
靶场去试试枪?“
天行听得出来,这个人是宋庭章。果然,两个人并排走进院子。宋庭章看到四处无人,抬起左臂搂住玉英的腰说:“看,没人吧!别那么紧张!那两个臭小子,太阳不晒到屁股才懒得起来!”
玉英顺从地偎依着宋庭章,就听宋庭章又说:“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二姐怎么三天两头派人来送东西,还老是那个李天行?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用意?”
玉英说:“不就送个东西,有什么的?我姐还不能给我东西了?你不是羡慕我又有了新手枪吧?”
宋庭章说:“说真的,我觉得那个李天行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玉英挣开宋庭章的手臂说:“瞎说什么呢?我和他是结拜的姐弟,我当他是兄弟!就你小心眼!随你怎么想!”说罢赌气独自去牵马。
宋庭章赶过去从后面抱住玉英说:“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吃醋,还不是在乎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生气了!好不好?”
玉英依旧心情不佳,勉强说:“算了,我们走吧。”两人分别牵出坐骑,出了院子,翻身上马,向寨门跑去。
松鼠不知道何时已经逃之夭夭了,天行木呆呆地藏身在树枝上,脑子一片空白,直到有人从附近经过,天行终于醒过神来,趁人不备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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