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吧!”
天行应了一声,空着手,策马径直冲着铁匠和‘七郎’去了。此时铁匠败象已露,破绽百出,大刀走空,‘七郎’看准机会,抖枪冲着腹部就刺。铁匠不及回救,竟然采取同归于尽的招式,反手挥刀斩向‘七郎’脖子。天行适时赶到,一手握住铁枪用力一带,‘七郎’被扯下了马,大刀走空,余势冲着天行而来,天行一个后仰,让过刀锋,立即反手夺了大刀,冲向另外一对,刀锋翻卷,挂住了流星锤,再一挥,带走了九节棍,马不停蹄到了第三对刀剑相交的中间,用大刀的长柄荡开刀剑,两个人的刀剑差点被震脱了手,惊得住手细看是什么人有此手段。
场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天行卸下了流星锤和七节棍,分别扔还给了各自的主人,然后单手将青龙偃月刀平稳地扔向了发呆的铁匠,位置刚刚好,铁匠一抬手就轻易接住了。天行冲大家抱拳施礼道:“各位兄弟,既然是比武,点到为止。在下李天行,受命于元师长组建骑兵营。今后,我们是军人,是兄弟,从此兄弟同心,赶走鬼子,夺回我们失去的家园。”
大刀队的一个人说:“你是李天行?可是曾经在天门山一个人连败三位洪帮堂主的‘镇三关’李天行?”
天行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承蒙洪帮兄弟有意相让,成全在下而已!”
那人大喊一声:“弟兄们下马,见过李大哥!”大刀队的人纷纷下马,抱拳施礼,齐声说:“李大哥!”
其他人一看,也都纷纷下马,也喊道:“李大哥!”
天行忙下马还礼。旁边的叶枫微微一笑,如沐春风。
天行让人把兄弟们安排到临时划拨的军营,和叶枫进了军帐。叶枫说:“怎么连个屋子都没有,只这些帐篷,倒越发有古时候金戈铁马的气氛了。”
天行说:“一下子增加一个营的人马,有帐篷就已经是运气了。我实在是发愁,人马虽然齐了,军装c兵器都没有。而且,我跟本不知道骑兵应该是什么样子,怎么训练?担心将来上了战场,别辜负了师长的期望,也别害了这些兄弟的性命!”天行真的是一头雾水,甘苦自知。
叶枫看了看天行,坐下来淡淡地说:“军装和兵器你交给我,争取三十天给你赶出来!至于如何练兵,我也不懂。不过,我给你带来一个人,此人虽然有些岁数,他的父亲和祖父都是前清名将曾格林沁的部下,深谙此道。虽然时过境迁,现在的骑兵可能不一样了。但是我想,如果是比枪炮飞机,我们的确不如小日本,可是骑兵还是骑马挥刀,不还是比骑术和功夫吗?即便咱的马差点,可是比功夫,小鬼子惦着脚尖都没咱的腰眼高!你先按照此人的指点练兵,我让手下去探查日本骑兵的虚实,知彼知己,何愁不胜!”
天行站起来,对着叶枫就是深深一揖,发自肺腑地说:“大哥,二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有大哥在,天行心里踏实!”
叶枫站起来拍拍天行的肩头,平静地说:“二弟,我预感,和日本鬼子这一战不会轻松!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我既然遇上了,就责无旁贷!不论将来如何,你我兄弟同生共死,不负此生!”
天行笃定地点头说:“是,只要和大哥一起,天行死而无憾!”
叶枫走了,天行向叶枫举荐的曾任前清骑兵协领的老人遏岱请教训练骑兵的要领。根据分工,天行将五百弟兄分成五个连,一连是前锋连,最快的战马,最强壮的骑手;二连是和三连是左右策应部队,次等的战马,次等的骑手;四连是后备军,一半精兵,一半弱兵,是后备力量,还负责设伏,使用绊马索c钩环枪c陷马坑;五连主要负责马匹养护,日常辅助性工作,和救护伤员。
于是,天行开始全身心投入骑兵的训练,指导驯马,教习练兵。根据骑兵的特点,遏岱指点了枪法c刀法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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