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约五六岁的年纪,小小的脸蛋上面还有些婴儿肥,大眼睛清澈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一头乌黑的头发简单的用布条挽住,手里拎着小药锄,可能在药草从里呆的久了些,身上沾染了香味,肩头还有一只蝴蝶驻留。
施宇急忙对小女孩问道:“小红儿,药长老呢?在不在药园?”
“在,在,师父正在午睡,我马上去叫醒他。”施红脆生生的应道,说罢还担心的看了一眼施宇背上的施善。
施善见小红儿在看自己,冲着她挤了挤眼睛,小红见状皱了皱小鼻子,转身就向僧舍跑去,施宇在背后紧紧跟了上去。
三人先后跑进了僧舍,只见一胡须皆白的老僧正躺在床榻上睡觉,鼾声四起。小红儿三两步跑到床榻前,抱起僧人的胳膊摇晃道:“师父,快醒醒,善师兄受伤了,快帮忙看看!”
云药翻了个身,继续打鼾。小红儿见状一下就窜上了床榻,扯着云药的胡子大声喊道:“师父,不要睡了,快醒醒!”
云药终于疼的睁开了眼睛,瞅了一眼施红叹息道:“小红儿,为师这把养了几十年的胡子,迟早会被你扯干净。”说完,抬头看见正焦急望向自己的施宇和他背上面色苍白的施善,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骨碌坐起来,挥挥手对施宇说:“快,把小善儿放在榻上,待老夫号一号脉,小红儿快把师父的脉枕拿来。”
等施善被安放到榻上,云药搭上施善的左手腕,闭目片刻放开手对施宇问道:“从脉象看来,小善儿心神有些损耗过甚,体力也有些不支,其他的到没什么大碍,静心修养两天就好了。”
施宇闻言长出了口气,施礼谢过云药,说道:“唉,也不知为何,小师弟突然在静思室呆了足足一个月,我问过云散长老,长老没说为何,只是叫我不要去打扰。”
“哼,还能为何?三师兄是个武痴,定是和武功脱不了关系,就算他想教授弟子可也应该看看年纪啊,小善儿今年才五岁吧?”云药气冲冲的,低头又对施善问道:“小善儿,是不是啊”
见施善不说话,只是讪讪的笑,云药也被逗笑了,对施宇说道:“没什么大碍,就让他在我这里休养几天,休息好了就又是一只小皮猴子。对了,听说你师父快回来了?”
“听方丈说就在这几天,听说这次回来就再也不下山去云游了。”施宇脸上隐隐有些激动。
云药见状叹息一声,道:“我这位二师兄啊,哪里都好,就是喜欢四处逛。明明对你们疼爱至极,可这么多年你们见到他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吧?放着两个天资绝顶的徒弟不教,去总是跑到山下去,要知道山下的女人可都是老虎啊!”
云药不见施宇回答,看他只是低头偷笑,就讪笑的挥挥手道:“好了,说了你这小和尚也不懂,你先回去吧,这小猴子交给我吧。”
见施宇点头应是,施礼离开后,云药一屁股坐在榻上,抬手摸了摸施善的小光头笑道:“小皮猴,这回老实了吧,以你的猴性子怎么能在静室足足憋了一个月啊,当年你药师叔我呆了三天就受不了了。”
施红闻言也蹦坐到了榻上,睁着大眼睛好奇的望着施善。
“三师叔教了我一门功夫,他说杀意太重不可外视于人,我看静思室没什么人去,就去那里习练了”施善小声答道。
“可是‘龙爪手’?”云药惊问。
“对,就是龙爪手。”施善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想说又生生憋回去了。
云药没注意到施善的神色,起身捋了捋胡须,说道:“‘龙爪手’是三师兄的看家功夫,我曾经见他施展过一次,威势甚大,开碑裂石只是举手之间啊。就这三师兄还说他只是习得了三四成的精髓。你今年刚五岁就修炼这么一门功夫,难怪会损耗心神,没把自己弄伤已经是万幸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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