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是因为夏侯氏基因好?
“真不要我说吗?”
“真不要。”
“那冯郎君可以把那只莠草编的犬子给我吗?”
“你不是说难看吧?我已经扔了。”
“那可以再编一只吗?编一只好看的。”
一大一小的两个声音在柳树下响起。
黄月英忙完回来,看到的情形就是冯永和张星并排坐在河边,两人在唱着古怪而不知名的俚曲:“大哥哥,好不好,咱们去捉泥鳅”
“冯郎君,大哥哥又是什么意思?”
“那是西边胡人那边的叫法,也就是兄长之意。”
“那泥鳅呢?又是何物?”
“便是那鳛,长于稀泥之中。”
“捉鳛好玩吗?”
“很好玩的,和捉鱼一样。可是比捉鱼难多了,因为鳛是藏在那稀泥中,须得把那泥细细扒开才能找得到。”
“那能带我去捉鳛吗?”
“你不怕脏吗?那可都是稀泥。”
“不怕。去年下雨的时候我还偷偷用泥巴捏过房子,后来被阿母打了一顿。现在阿母天天要我识字练武,晚上还要做女红,都不能再耍了。”张星双手托起腮部,痴痴地看着远方,小小的人儿竟然还会怀念,“只有隔几日得了空才能去叔母那里看看。”
可怜的孩子,看来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样的,几千年从未改变过。
冯永刚想伸手过去摸摸张星的小脑袋,哪知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咳嗽,惊得他立刻缩了回去,转头看去,原来黄月英已经站在俩人的后面了。
冯永的老脸难得一红,起身对着黄月英打了个招呼:“夫人,这是忙完了?”
黄月英神色如常,似乎刚才并没有发现冯土鳖的猥琐心理,点点头:“测完了,待那片谷子收完晒干,别忘了要全部称一遍。”
“夫人请放心,这个自然不会忘的。”冯永拍着胸口做保证,看到黄月英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话,心里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奇怪:不对啊,老子刚才为什么会突然心虚了一下?
冯庄今年的粮食肯定是大丰收的,唯一让人挂心的就是,能多打多少粮食?特别是主家亲自点出的那块下田,竟然长得比上田还要好。主家跟高人学过神仙之术,这个消息在庄户的口中广为流传。所以说年初的时候那下里村的人都说主家发了癔症跑进深山,其实人家是学神仙法术去了,可笑的那些下里村的人是鸡屎糊了眼,竟是胡说八道。
黄月英把庄里庄外都看了一遍,又吃了一顿饭后,临走前还叮嘱冯永不要忘了她交代的事,这才带着依依不舍的小萝莉上了牛车赶回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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