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爪和眼前的东西太像了,或者说,根本就是出自一个地方。既然师父说这铁爪是我祖传之物,那么我祖上和这个墨家又有什么关系。而我师父和临岳山又和墨家有什么关系,墨家到底是什么。这一切仿佛毫不相干,但又紧密相连。只是此刻的我,就连猜测也猜测不出来。
从这里离开之后,我碰上了拓拔朗,拓拔朗只记得墨家是名动天下的大学派之一。比肩法家和道家比医家儒家等还要略胜一筹,后来不知怎么就没落了起来,江湖上众说分呈。只是他也不知道距离的原因。毕竟二十年前的拓拔朗也不过是山野乡村的一个小孩罢了。拓拔朗只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十年前韩国开始打压墨家,只要是墨家之人一被发现,就必死无疑。
索性死士的训练教会了我很多,对于墨家虽说我依旧感兴趣,但是打听未果之后我就压下了好奇心。太过好奇容易丢了姓名,对于此事,我一贯牢记心中。而且既然落实了身份,那么出发也就是迟早的事了。
离开韩国做任务我经历了几次,但是像这样独自完成且要不杀人的次数并不多,说实话,我还是有一点紧张的,我既怕拿不到有效的证据,也怕太快被识破身份,说来有些好笑,我开始越来越怕死了。就如拓拔朗所说,我越来越有了人气。
很快,我便和接应我的车队见了面。带我去的是临岳山,临岳山一身粗布衣服,如同路边的老者,慈眉善目的,只是痴傻的笑着。
接应我的车队有十来人,除开七八个随路互送的武行,就只有五个人。一个眉粗眼圆的老者,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账房先生,一个看起来是主家的老人,身后还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主家姓赵,叫赵楷城,身边跟着的一个叫赵欣然,一个叫赵欣禄。欣然是女孩,欣禄是男孩。欣然总是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欣禄总是拿着一把木剑一个小木马。粗眉老者叫开山手,至于真名却没有说过,只知道姓曾,是武行的领头人,据说功夫不错。山羊胡子就是这一趟的账房先生了。没有说过名字,只说姓冯。
赵楷城看见临岳山之后连忙说道:“临老哥,怎么还麻烦你在这里等我。”赵楷城已经年过半百对着不惑之年的临岳山喊老哥,让知道我感到万分的违和。
临岳山也是尴尬着笑着:“赵先生,我不是说过吗,我临丘成未必年长于你,你又何必这样呢。”
说着说着,赵楷城居然站了起来,说道:“临老哥救我一条姓名,你我兄弟相称有何不可,达者为先,我称你为兄长有何不可?”赵楷城两句话问懵了临岳山,酸儒酸儒,说得应该就是赵楷城这种人吧。
临岳山也只有苦笑,不好在争辩,张口说道:“赵先生是文化人,我是大老粗,既然先生这么说,那我就认了吧,这一次麻烦先生,实在是。”临岳山装作有些难以开口的模样。
“临老哥有话不妨直说,扭扭捏捏可不是你的性子。可是缺了钱财”赵楷城也看出了临岳山有话要说,连忙说道,接着转身就要让人去取。毕竟对于赵楷城这种儒家书生来说,可是最不愿欠人恩情。
“不不不不”临岳山连连摆手。“那那我就说了啊。”临岳山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还不是为了我这个不成器的侄子,早些年间,家父有一个结义兄弟,本来两家定下了娃娃亲,可两家都生了男孩,于是只得结为异性兄弟。我年龄小了点,所以我是弟弟。我那大哥前几天死了,于是这孩子就只有来投奔我,但是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怎么回事,死活不愿意待在这,还说自己有块牌子,只要有稍有见识之人就知道原因。我想来想去,认识的唯一有点见识的也就只有赵兄弟你了。”临岳山刻意将我们关系说得看视复杂,也就是为了减少别人的怀疑,这么一长串话说完,谁也不会记得开始说了什么。
果然,赵楷城对于我和临岳山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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