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在平静不过,足够我有大把的时间躺在货堆上放空自己思考问题。或许是战争刚刚结束的缘故,这一路既没有强盗也没有响马,倒是让人轻松了不少。
而且这一趟路程太过顺利,就连我认为或许会有麻烦的入城也是那般轻松。想来赵楷城应该真是一个很出名的儒家大儒吧。至少在赵楷城入城之时有这很多书生模样的人在旁边,时不时还有三两书生拦车呈上一两首自己的诗。每当有人这般做的时候周围都会爆出阵阵欢呼。这般作态想来可以博取极大的名声。
拦路的人不算多,想来有这般勇气的人也不算太多。而且大多数只是呈上一纸诗词就转身告退。唯有一人。不但得到了赵楷城的奖赏,还给我留下了几分印象。
这个人最多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虽说是一个书生,可是穿着并不算整齐,甚至还有几分狼狈。身上一身破破旧旧的粗布麻衣。有些地方还有这些许补丁。虽说一身破旧,但是头发确梳得一丝不苟。脸上也是干干净净,看得出来对于自己的形象,此人很是在意。
书生拦住了赵楷城的马车。没有递交诗词,也没有行晚辈之礼,简简单单拱了拱手问道:“晚辈风絮,拦住前辈,是想问前辈几件事,我辈书生,此生何为?”
赵楷城没有回话,曾师傅走上前去,用手示意风絮离去。风絮没有理会曾师傅,继续大声的又问了一次:“我辈书生,此生何为?”
曾师傅回过头看了一眼马车,马车内的赵楷城还是没有说话。曾师傅继续走上前,将风絮压到了一边,但是考虑到风絮的文弱,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是如果风絮要挣脱,说不了也会吃点苦头。
风絮被押住之后连连挣扎,果然手臂关节处传来阵阵疼痛,风絮感受到疼痛,果然不在挣扎,或许是感到了风絮停止挣扎,曾师傅也慢慢放松了力气。却不想风絮趁机挣脱了控制,跑到了马车前。马匹大马只差一点就要踩到风絮的身上。
风絮依然高昂着头颅,问道:“敢问先生,我辈书生此生何为?”
曾师傅此刻仿佛觉得丢了面子,被一个不通武艺的文弱书生挣脱了控制,说出去指不定会被嘲笑多久。此刻的曾师傅也有了几分火气,直冲风絮而去,手中握拳,这一拳如果打中风絮,不说会要了性命,但是肯定好过不了。
“咳咳。”就在曾师傅快要走到风絮面前时,马车上终于传来了赵楷城的咳嗽声。不仅仅是回应了风絮也是阻止了曾先生可能的出手。
“我辈书生,安生于天下,修浩然正气。这般答复,不知可解小哥你的困惑了。”赵楷城笑着说道,眉目慈祥。
“除此之外,难道我辈书生,不该教化众生,扶持正统,保天下安稳吗?”风絮继续问道。
“安己身而立天下,你可知道,柴米油盐或许要更重要的多?”赵楷城并未有任何变化,依旧耐心的回答着风絮。
“我与先生倒是有些不同的看法,我认为定天下而证己身。若不大定天下,何以教化众生。”风絮说着说着有些激动。
“小兄弟,熟读圣贤之书可不同于做尽圣贤之事。我辈书生,立身而教化,修浩然正气。而扶持正统,手掌天下,教化众生,证乾坤朗朗,此乃书圣。”赵楷城对着风絮说道。
“难道赵先生未曾想过效仿先贤?”风絮反问道。“此生若不为为圣,为何拜读圣贤。若不能手握苍生,又谈何教化世人。”风絮眼中傲气十足。
“刚过易折,风絮,还望你莫要做些后悔之事。你这模样,像极了我一位故人。”赵楷城耐心的劝告,眼中还有着几分对往事的向往。接着赵楷城不在说话,放下了撩起帘子的手,而风絮也慢慢的走到了一边,让开了位置。接着对着赵楷城的马车深深的鞠了一躬
两人的对话看视不停地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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