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顾。但如今她是作茧自缚了,她不仅交恶了单天,还得罪了两位炼器师,更重要的是如果顾客只认霍洛华的话,宝器阁将陷入很大的危机。
霍洛华炼制的工序复杂,速度原本就比另外两位要慢,他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宝器阁的需求量。而毛安和宁山在单天拿不出证据的情况下明显是不愿意有所改变的。
而且霍洛华尚不知道此事,她虽然凭借一点私交从霍洛华那里套了话,但是霍洛华并没有同意,恐怕也不会同意她如此的做法。
单天原本以为此事就到此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却被凌远叫去了。单天一看到舒采玲在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这是被人告了恶状了。
单天心里对舒采玲不屑,却不会对凌远不敬,“远叔找我可是为了霍大师的事?”
凌远点点头,“你若是与舒掌柜赌气就卖远叔一个面子,若是你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就算了。”
舒采玲没想到凌远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禁疑惑这个吴极是否真的是他的外甥?为何凌远会是这样的态度?
单天当然不是凌远的外甥。不过凌远是知道他和凌绝的关系的。单天有些特别之处是必然的,凌远遮掩都不及,又怎么会让他暴露出来。
单天听到凌远的话,就放心多了,他不想因此而和凌远生出什么嫌隙。既然凌远已经明确了态度,单天便也直言道,“我暂时没有办法证实。”
暂时这两个字,单天用的十分巧妙,凌远现在想的是,单天如果要证明这件事,可能会暴露一些秘密,以他现在的处境肯定是不能这么做的。等到他将来他的身份公开,自然可以证实。
舒采玲想的是,单天需要施展的手段,现在还没有这个实力,或者是没有条件完成。这么一想倒也合理,否则这样一件对他没有坏处,还能落下霍洛华一个人情的事,他没道理一直推脱。开始的时候,舒采玲还以为单天是因为对她不满才这么做的,现在想想是自己想叉了。既然对方也没有办法,她再逼迫就是她的不对了。
舒采玲尽管骨子里是个强势的女人,但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她很真诚地对单天道,“此事是我考虑不周,让吴先生为难了。”
单天虽然不喜欢舒采玲的性格和为人处事的方法,但是对方既然诚心诚意地道歉了,他也不会再计较什么。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单天也不想凌远难做,“舒掌柜言重了,其实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舒采玲眼睛一亮,“吴先生有什么办法?不瞒您说,我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
单天笑了笑道,“我之所以会留意到这些符器的不同,完全是因为厉姑娘。厉姑娘的身份你知道吧?”
舒采玲点点头,“我知道,他是符师塔厉长老的女儿。”
单天嗯了一声便接着道,“这些话最早是由厉姑娘嘴里说出来的,厉姑娘虽然只是个三阶符师,她的话可能没有多少说服力,但是她父亲的话呢?又有谁知道厉青青的话不是从厉长老那听的?”
舒采玲没想到单天竟然把主意打到厉长老头上,她眨了眨眼,“厉长老是不会承认的。”
单天摆了摆手,“厉长老当然不会帮助我们,但是依照他的身份,也不会跳出来否认,更何况整件事完全是由她的女儿引起的,我们也不算冤枉了他。这样一来,我们虽然拿不出用具体的手段来证明,但是厉长老的话本身就是证据。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抬高价格,将霍大师炼制的符器载体提高百分之五十的价格出售。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对于很多顾客来说,贵的就是好的。”
舒采玲听到一半就兴奋起来,但她对于单天提价的建议她还是有些顾虑,“这办法的确是妙,不过”
单天知道舒采玲要说什么,“你也不用担心以后别人会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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