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说:“当然没吃,怕你不理我,着急来见你,哪有心情吃。”
杨畔畔说:“算你有良心。”
两人关在杨畔畔的屋中,简单吃了早饭。吃完收拾了下,两人又关起门来,贺明就问杨畔畔为何心情不好。杨畔畔叹了口气说:“我们公司搞募捐摊派,说好自愿,我想着我养活自己都困难,就没捐,结果被我们主管骂我冷血。我哪里就冷血了,其实我就是不喜欢被摊派。”
杨畔畔的工资抛去房租和衣食用度,确实所剩无几,不想捐倒也无可厚非。只是劝捐的人谁也不会耐着性子去了解一个人的实际情况。贺明想对杨畔畔说,虽然她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有时候把自己放在大众的对立面,等于把自己孤立起来,并不是件好事情。但他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口,她知道杨畔畔现在需要的是安慰,而不是大道理。如果把这些话说完了肯定矛头转到了自己身上,他抱着杨畔畔说:“你那主管确实讨厌,说好自愿,为何又这样说?真是虚伪!”
杨畔畔听贺明这么一说,心情大好起来,说:“我倒是猜错你了,你也觉得我是对的?”
“当然,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嘛,就像你说的,人还是不要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情。捐与不捐纯属自愿,劝捐就变味了。”贺明安慰说。
杨畔畔眉飞色舞起来,在贺明的脸上亲了口说:“真有你的,我怎么没想到这成语。我心里敞亮啦。”
贺明笑着说:“原来你就因为这个郁闷了好几天,然后还不理我,我可真是冤啊。”
杨畔畔白了贺明一眼说:“傻样儿。我哪里有那么大气性,头一天真是被气到了,但是追了个剧,看的停不下来,心情也就好了,因为追剧没时间搭理你罢了,而且我也要看看你到底关不关心我。不过好在你还知道关心我。”
贺明真想一口老血喷到墙上,心中微微一凉,心想:这把我折磨的,害我白白担心好几天,原来人家孩子感情逍遥自在得很。
这时候,门外传来开门声,隔壁的女孩和男朋友私语了一番,听到很重的开门声,显然是出去了。
贺明开始放起胆来,兴奋地说:“我要罚你!”他一把抱住杨畔畔,下巴磕在杨畔畔的肩上,摸着杨畔畔的痒痒肉儿。
杨畔畔笑个不停,嬉笑着说:“别闹啦,投降啦!”
贺明一把将杨畔畔掰了过来,眼神里火辣辣的,他抚了一下杨畔畔的头发,抚摸着杨畔畔白皙的脸庞。杨畔畔心领神会,默默地闭上了眼睛,贺明疯狂的吻了下去,一步步将杨畔畔身体逼到了床上。杨畔畔被放躺在床上,贺明一边吻着杨畔畔,一边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舒适无人打扰的房间,激吻将彻底催化了。杨畔畔觉得自己要被贺明的手给融化掉了,她的胸口起伏着,心脏跳得很快,脸烧的不行。贺明迅速的解开杨畔畔睡衣的上衣扣子,笨拙的想去脱掉杨畔畔的裤子。杨畔畔原本陶醉在海浪中,此时仿佛突然惊醒了,喊着:“别。不要!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听了杨畔畔的话,贺明的一腔热火渐渐熄灭下来,心脏依然澎湃着,他想起答应杨畔畔不搞婚前性行为,突然感觉自己像是犯了错误一样。他麻利的将杨畔畔的扣子扣上,羞愧的说:“一时把控不住。畔畔你太美了。”
杨畔畔怕伤了贺明的心,坐起来,趴在贺明的肩上,温柔的说:“别急,我迟早是你的人。”
贺明的心这才释然下来,也温柔回应着:“知道啦”,顺势在杨畔畔额头亲了一下。
杨畔畔拉着贺明的手说:“陪我追剧吧,我们今天哪里也不去。在家里呆一整天。”
贺明求之不得,两个人坐在床上,搂抱在一起,用笔记本看着杨畔畔追的剧。一直到晚上吃完晚饭,贺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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