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沛之手缠绕着黑色的长发，“生日过得开心吗？”

    “还好呀，”顾晚小声咕哝着抱怨，“你都没回来。”

    语罢，未等顾沛之反应，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上他侧脸上：“哥，生日快乐！”

    手脚松开了抱着的人，顾晚起身一半去拿礼物，又被一股蛮力拽回顾沛之硬邦邦的胸口。

    薄唇精准地锁住顾晚唇角，呆愣的顾晚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迷茫地望着顾沛之。

    顾沛之忍住撬开她唇齿的冲动，只是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那如同果冻的下唇，克制住自己松开了顾晚。

    有些人开窍早，有些人很迟钝。无疑，这姑娘就是个迟钝的主儿。

    顾晚捂着唇，神经绷得紧紧的，只觉得对这件事的定义毫无头绪。兄妹之间，可以亲密无间到亲吻嘴唇吗？她想问哥哥，可见他一脸理所当然的神色，默默地把话吞了回去。

    身体诚实地退开了些许，顾沛之凌厉的俊脸上阴云密布：“过来！”

    顾晚本来想继续后退，身体却不受控地听从那命令，乖乖地走到他身旁。长臂拽住她，依然是照着刚才那个姿势，让她像孩子似的盘坐在自己腰上，软软的屁股压在他大腿上。

    “跟章晓漾关系很好？喜欢她吗？”低沉的问句里，有隐约的诱惑。

    顾晚木木地点头：“喜欢。”

    “也喜欢王浩然？”

    “喜欢。”话一出口，顾晚就觉不妥。

    顾沛之冷峻的脸，薄凉寡淡，狭长的双眸浸着说不出的凉意。

    “我是不是说过，不许早恋！”大掌惩罚般地拍打在小宠物的屁股上。

    “我没有”委屈的小姑娘被扣上早恋的罪名，继续道，“他们是我的好朋友。我当然喜欢我的朋友。”

    顾沛之看她反驳，索性把骨子里的三分克制三分矜持全都碾碎了。自己养着的人，怎能丝毫没有身为所有物的自觉。

    两具躯体贴得很近，顾晚挣脱着，想逃离顾沛之的桎梏。

    唇刚一微张，话还未吐露半句，被湿滑热烫的舌趁虚而入。和之前的吻法完全不同。顾晚晕晕乎乎被带着节奏，推不开，逃不走。硬是被他掐住小腰吻了个通透。

    丝滑柔软的舌被他卷起，一遍遍的攻城略地。娇喘的呼吸，昭示着不够用的氧气。顾沛之上瘾了一般，不想放开她。顾晚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以最亲密的十指交扣，让她整个人都被禁锢起来。像是一只娇嫩的蚕宝宝，被困在层层织就的绵密细网中，不得脱身。

    顾沛之吻得深重，好一会儿才舍得放开了她。满脑子浆糊的顾晚，被吻过的脸上，染着少女妩媚的瑰色。

    纵使见过学校早恋的学生在小树林里纠缠亲吻，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惊惧感无限放大。仿佛下一秒要被教导处通报批评叫家长，惶惶不安。

    屋里的时钟低沉的撞击声响起，像是从遥远的梦境里传来，带着催人发困的魔力。顾沛之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徐徐问道：“顾晚，喜欢我吗？”

    似个提线木偶被控制了思绪，小姑娘顺从着最本能的直觉回答：“喜欢。”

    得到答案后，顾沛之蛊惑的嘴角微翘出小小的弧度。

    答案是小宠物自己给的。那这一生，他都收下了。

    或者说，从孤儿院他选中她开始，她已被切断了所有的后路和选项。这一生，除却他，再不能有其他。

    从自己回答里缓过神来的顾晚，不知所措地看着顾沛之：“哥”她自己到底不知羞地说了什么。

    顾沛之捏揉了一把羞粉的脸，警告似得出言：“记住，你是我的。这里，只有我能碰。”拇指揉了揉那唇上的水光，那一抹陌生的狠色，让顾晚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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