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邓布利多挥着魔杖将走廊里重新点亮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克里斯蒂手中的那只酒壶正落在地上,而她两手抱头,捂住自己的脑袋,已经把自己的嘴唇咬的鲜血淋漓了。
“妈妈。”雷古勒斯冲了过去,“妈妈!”
邓布利多解开了关着哈利三人的牢笼,而斯内普帮着雷古勒斯将克里斯蒂搬进了校长办公室就离开了,邓布利多举着魔杖反复施法,终于让克里斯蒂陷入了昏睡之中。
“她这是怎么了?”哈利低声问他。
“诅咒。”邓布利多给躺在沙发上的她又盖上了一条毯子,“她们家的人总是这样,她母亲,她的曾祖母,她们孩子满了十四岁以后她们都会这样。”
不知什么时候斯内普已经不在这间校长办公室里面了。
“斯内普离开了,教授,”哈利说,“我听见了,在克里斯蒂的办公室里,他们说他和他们是一伙的。”
“我相信他,孩子,没事。他是去找些止疼药给她。”
“你怎么在这里?”邓布利多问道,“雷古勒斯,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睡不着,”男孩说,“我在学校里游荡,我见到了贝拉特里斯他们,然后我想薇拉肯定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想找到她。”他站起身来走到福克斯待着的架子上,它正歪着头注视着他,见他也看着自己,忍不住高兴的叫了两声。
雷古勒斯走近它,用手指去梳理它的羽毛,而它亲昵的在他的手心上蹭了蹭。
“贝拉特里斯?”邓布利多重复着,“她对你做了什么吗?”
“她想,”男孩说着,“但是她没有成功,我烧伤了她。”
他身后是焦急的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他在画框里飘来飘去,“雷古勒斯,雷古勒斯,你还好吗雷古勒斯?”
他转过头去,“我很好”
“你被他们伤到了吗?”
“并没有,我很好。”男孩耐心的说,“没事的,您放心。”
“该死的,你是我们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了,贝拉特里斯不知道这一点吗?!为什么他们还敢那样对你!为什么!”他疯狂的叫喊着。
哈利很想说,她既然杀了自己的堂弟,自然对于自己堂弟的儿子更不可能表现出亲人一般的温暖。
但是显然,现在不是说这句话的时候。
“安静,菲尼亚斯,安静。”邓布利多难得一见的有点疲惫,“让这个孩子好好休息一下,他身体不好,需要安静的休息一会。”
“克里斯蒂,”邓布利多突然发问,“她给我传了信,可是你们为什么会在她那里?哈利。”
“我们去教授那里,”哈利费尽心机的编着一个谎言,“我们想要”他口干舌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们想要去和教授讨论一下关于哈利父母的事情——我们确实谈了一些事情,在那之后教授说很晚了,让我们离开,可是一开门就出现了好几个食死徒,我们披着隐形衣,而一个食死徒把墙壁打开了一个洞,我们就披着隐形衣逃走了。”赫敏说着,将哈利推过去,“我们在那里,教授连攻击性咒语都不能使用,而我觉得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哈利的平安。”
“你做的很对。”邓布利多靠在墙上,他显然十分的疲惫。
“雷古勒斯。”哈利突然开口,“你开始头疼了吗?”
“有一点,但是并非不能忍受的程度,我只是睡不着。”雷古勒斯走过来,拨开他母亲的黑发,小心的在她的嘴唇上施了一个愈合咒,“前几天开始,妈妈的药量突然就变大了,她虽然追加了申请,但是很明显,这个药从申请到熬制实在是太费时间了,她已经喝完了所有的药。”
“别担心,斯内普能够找到方法的。”邓布利多说着,他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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