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等待自己的结果。
珈奈不是很想反抗,虽然她还有几招可以使出来试试,但现在她选择啥也不做。
自己本就不在道义上占着优势,正相反,自己是在做坏事时被抓住的。
偷窥与偷听放在普通人身上也就是稍稍难搞的民事纠纷而已,但当被偷听者换成总统时,一切事情就无法用常理来考虑。
对总统造成危害或有可能产生危害的一切都该被毫不迟疑地解决,总统身旁的保镖必须干掉周围所有危险。
就像她在船上拼命想把刀插到那个倒霉保镖的脖子里一样,忠于职守是本分。
阳光照得她眼有些疼,这种带有热度与不容抵抗性质的疼痛跟激活右眼后产生的辐射状疼痛不是同一种,她意识到自己或许是世上唯一一个同时感受过这两种疼痛的人。
逆光看过去,男人只是一个黑影,黑影抬起手,那是一个拳头。
这一定是能让自己丧失反抗能力的一拳,或者对方力气要是够大这一拳能直接让她死掉。
最好别把自己打死,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有人需要她。
不过被打晕后会被这个人带给情报局什么的审问吧?自己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即使是这么想着,珈奈也不打算哭着求饶。
“怎么是你?”
拳头停在半空没有下来,男人的声音充满惊讶,好像见了鬼一样。
这人认识自己?
珈奈歪歪脑袋,眯着眼努力看清男人的脸。
是一张……极其普通的男性的脸,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是一张一看就知道是属于军人的脸。
珈奈只是觉得这张脸以前在哪见过,但记忆很模糊,她又看了看男人头上杂乱的棕色头发,努力调出以前的记忆。
“你是……”
“嘿,好好想想,我可是记你记得很清楚。”男人没有减轻手上的劲头。
“非……洲……河马?”
“真是谢谢了!还记得两个词,不过我当初告诉你们的可是非洲象!记好!非!洲!象!”男人显得有些苦恼。
“非洲象?……你是不是开飞机撞我的那个?”
“我给你的印象也就只有开飞机了吗?”
“还有……抢我吃的?”
“记那么清楚真是谢谢!再次感谢!”
男人咧开嘴,露出那一口给珈奈留下深刻印象的大白牙。
但他整个人还是保持着牢牢压制住珈奈的姿势,这种姿势可以锁死对方的身体,禁止一切反抗动作。
珈奈感觉各个关节都被压住了,凭她的力气根本挣脱不了。
没等她说话,非洲象又问:“你来这是干什么的。”
刚才他脸上那一点代表友谊的舒缓已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寒铁一般的冷酷。
他是想要自己像招供一样把目的说出来还是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珈奈拼命思考,她忽然看到了一丝希望。
在手机响过后,那边才出了反应,这或许说明之前的窃听活动并没有被发现,一切动作的声音都极为微弱。
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正当的理由,一个能合法合理洗白直到现在她所作所为的理由,最重要的是说服这个非洲象。
从身手来看他确实是一个专业的间谍,珈奈确信两个自己也打不赢他。
“你在这是想在军团与拉顿的会议中搞破坏吗?”
不要顺着对方的节奏,要想尽一切办法掌握自己的主动权,迫使对方跟着自己走。
这个非洲象有可能是威莱尔带的唯一一个保镖,威莱尔来这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珈奈拼尽全力占领代表正义与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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