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收拾装备。”
珈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她不认为这是一件值得询问的事。
在自己屋里,想干啥干啥,有什么问题?
只是在这种状况下,任何行为都会被朝不好的方面考虑。
一个保镖,在自己屋里却要把门反锁,电话也不接,在外面喊也不应……一点都不敬业。
芬兰迪抢先一步开口:“自己反省一晚上,也算是冷静一下,明天就要与拉顿会见,到时候再这样你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他回身说道:“鲁爵主席,发生这样的事我很抱歉,时间也不早了,您该回去休息。”
鲁爵还想再说什么,芬兰迪手一挥,手下几个人就把门拉上,留下随时准备迎接狂风暴雨的珈奈。
“……芬兰迪先生,我对不起您。”
芬兰迪对她一再的包容几乎让她以为自己才是真正的老板。
“啊……”
张开手臂把自己扔在舒服的大床上,在柔软而弹力十足的床垫上,少女打算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端正自己的态度。
找她来当保镖本来就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她根本不是当保镖的料,适合她的可能只有随队开装甲车在廖无人烟的新澳洲荒野上游玩。
去当会议保安也好,来黄金城当贴身保镖也罢,为什么都是她呢?
珈奈在想为什么不选一个各方面看起来都很符合常理的男性士兵或是从那些安保公司找个专业人士?
她是士兵,相对擅长的是拿枪跟着友军一起朝敌方开火,亦步亦趋跟在别人身边随时警惕着可能出现在周围的袭击者可不是她想干的事,也不是她熟悉的事。
动辄相隔数千米就开始交火的作战部队与贴近身体才露出刀锋的杀手需要的根本不是同一类人。
为什么找的不是凯鲁,不是别人,而是她?
珈奈搞不懂,或许是……看自己是个女的,长得也不像是戴珊那样男人婆类型的,容易起到欺骗效果?
既然都被挑在身边了,那只要不傻都会觉得有什么绝技的吧?
跟以前一样,她又进入了无休止而且不会有任何结果的无聊思考当中,不过珈奈通常不在意结果,她只是靠这个打发时间,像现在这样还可以起到催眠的效果。
说来奇怪,一个活跃的大脑通常会使人睡意全无,但在珈奈这里就是比牛奶好用一万倍的安眠药,而在白天就完全不会有这种情况。
这么多年她已经把这个技能锻炼得炉火纯青。
……
黄金城政府大楼地下室。
看起来跟租房市场上常见的那种房间没多大区别,甚至墙皮已经有点要脱落的迹象。
尽管这破旧的外表里藏着可以隔绝核辐射的防护措施,但正常人评价一个物体的标准通常是以外表开头的。
在这一个简单的房间里,坐着三个人。
非洲象,威莱尔,还有拉顿。
在与芬兰迪他们见面之前,拉顿专门大老远跑过来迎接联邦总统……他刚从被窝里爬出来。
看到信息的那一刻,他就不顾身旁妻子的不满与挽留,匆忙穿上衣服出门,连司机都没喊,自己开车来到刚离开不到三时的政府大楼。
黄金城管理者的身份让他在这些年有些飘飘然,开始以为自己也能当好一个国家的统治者,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
更何况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背后少不了联邦的推波助澜——黄金海峡离黄金国领海不远,在这地方划一块地宣示主权不是脑子正常的人能干的事。
这个地下室里没什么适合接见国家元首的豪华配置,几把简单的桌椅要比山中木屋里的还要简洁,这些东西拿到家具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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