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哪怕是按照规定告诉他们为军团做出了贡献都没有,就跟他们是空手回去的一样,毫无消息。
他曾向芬兰迪打过报告希望得到一些消息,但芬兰迪也只是告诉他所有物品都被送回本土分析,就算有发现也不会专门派人传消息回来。
他们没有必要参与战略层面的决策。
但凯鲁还是跟洛米说:“目前还没有消息,不过我相信他们会从中得到一些有帮助的情报。”
“也许吧,其实当时我想自己试试破解的。”洛米听起来有些惋惜。
“不能有这种想法!”凯鲁告诫道,“这不是我们应该插手的事情,如果因为我们的操作失误导致不必要的情报损失,那我们出来执行任务就没有意义。”
出错很正常,失误也很正常,但奋斗在前线的队们出错是要挨批甚至被处罚的,这还是建立在队没有因为失误而送命的前提下。
可能的话,把所有可能出岔子的决定交给上头来办,这样是最好的。
上头出错也不会拿底下撒气,他们一般会自己扯皮划分责任。
凯鲁只想让队普普通通过日子,不要做出任何危险行为。
来到这能吸收点年轻人的活力就很好了,千万不能沾上年轻人喜欢刺激喜欢冒险的心态,有太多的例子证明在战场上好奇心严重是多么致命的问题。
“如果我成功破解那不就能加快军团的进度吗?”洛米还保持一根筋。
这傻子怎么就不懂自己的意思?
凯鲁在年轻时也老想着用自己的热血与汗水为祖国奋斗,为此他在工作中没少花心思,即使是做着最普通的办公室文员他也是尽心尽力,但在几次莫名其妙挨上头训之后,他迷茫了……
明明没犯什么错误,明明自己的成果与新想法可以促进所在机构的运转,但私人办公室里的那几位还是很不满。
千辛万苦打听到些消息之后,凯鲁总结出这么一套理论。
人可以进步,可以奋斗,但如果他在群体中太过耀眼,那他就要比其他人承担更多的风险,这种风险来源于各个方面,来自于下方也来自于上方。
在得知因为自己的新言论导致所处部门被其他部门下了绊子后,凯鲁愣了好几天……
现在,听到洛米这经典至极的发言,凯鲁不禁为他感到惋惜,同时也感到一丝庆幸。
“洛米,如果我当时允许你破解那个u盘,但你没能成功导致u盘损毁的话,你该怎么做呢?”
“怎么做?”本来就稀稀拉拉的键盘声近乎消失,“损毁就只能把损毁的交上去了。”
凯鲁叹了口气,“损毁,然后上交。你觉得上头在看过我这么写的报告后会简简单单盖个章就好了吗?”
“他们会想办法修复?”
“说对了一半。他们会试着修复,但另一边也会派人找我们麻烦,因为我没能看好我的队员而让作战手册中明令禁止的事情发生……话说回来你有好好看手册没?”
“……没看完。”
“我相信这种粗心是珈奈传染给你的。谈正事,下次再碰到这种事情你可千万别动歪脑筋,即使你是好心也不行,因为我们都不知道一件好事背后连着多少坏事。总的来说,我们的任务是当搬运工,把新澳洲所有的发现都原封不动带回去。”
“那上次的罗克?”
“别提那件事……”
凯鲁心头又是一痛。
上次就不该心软让珈奈去“审问”罗克,那丫头干的事没一件是让人完全安心的,还好最后是星守把罗克杀了,还可以用帮他完成使命的理由掩盖过去,但是因为星守而失去这么个有价值的目标是绝对没得赚的。
他在写那天的作战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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