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在路上见到个钱包,就一定不要捡起来,最好离远点。如果你在旁边磨叽而恰好被失主看见的话,就提前进入了道德的低谷。
星守也说没有朋友在这趟车上,那么那三个人就有可能是想在这里耍手段,珈奈的经验告诉她自己的猜想正确率很高。
没办法,以前当保镖时总是会碰上事,这可能是体质的问题。
“你有什么防身的东西吗?没有我就给你把刀。”
珈奈箱子里有不少刀片,但是没有刀把,它们都只能安装在匕首枪上。剩下的就只有一把水果刀,不知在箱底躺了多久,可能是几个月前放进去的,现在正适合给大少爷用。
自己既然有了匕首枪,那再拿一把防身刀的重要性就没那么高。
至于步枪,还是算了吧。这种形势之下珈奈都不太敢在车上开枪,更别提毫无战斗经验的大少爷……在澳洲那几次连热身都算不上。
珈奈也不相信星守以前说的在夜总会射击场取得良好成绩的事,那地方毫无规矩可言。
她自己经历过很多,那堆事情说出来都无法让人相信这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少女所经历的事,她自己都不太相信世上会有第二个人跟自己有相似的经历。
正是因为那些不必要的经历,珈奈现在随时都可以进入备战状态,碰到麻烦对她来说已经算不上紧急事件。
“你太紧张了吧?就算真有人来找事情,我们还可以去叫乘警,我说明我的身份后他们总要多注意些的。”
嘴上这么说,星守还是接过了珈奈的水果刀。上次在饭店里遇袭时他带着防身刀,但那把刀一直跟着那件衣服……衣服没穿过来。
“你听我说,我已经看到了对面的三个人,实际可能更多,他们知道我们但我们不知道他们,你在出去找乘警的这路上都不会太安全。再说就算你到了乘警值班室,该怎么说呢?他们会因为你说有嫌疑人就立刻派人来保护你吗?”
“……不会吗?你都看到可疑的人了?”
“大少爷啊,你要结合实际。”珈奈尽量快速地整理挂在带子上的刀片,“在澳洲里面或者是军队驻地,你说可能有敌人是会引起重视的,可我们现在可是在联邦本土,这里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没见过你说的那种敌人!”
“那我不去自己跑过去,这里有电话。”星守拿起柜子上的有线电话,“我打电话喊他们过来。”
“他们别把你当神经病就行。”珈奈不想理他,“还有我猜你连打通都有可能——”
“没有信号!”星守大喊。
“可能是电话一直没人用,坏了。”
获得可以证实自己猜想的证据之后,珈奈反而不太高兴。她比星守更希望这只是自己想多了,但目前的情况需要自己亲身去探路。
“我想了一下,用刀一旦出手就是不可挽回,你还是找个钝器比较好。”
看着星守又满屋子找趁手的钝器,珈奈慢悠悠走到门口,“我出去看看,然后你把门反锁,然后除了我谁都别开门,哪怕他说自己是乘警。”
“说真的,你搞得我有点怕。”
“你可以把这当成是训练赛的预赛,总之放轻松,电影里都是先把人抓住再决定撕不撕票的。”
珈奈希望大少爷一直待在屋里不会碰到那三个人,如果对方真是有备而来那大少爷完全就属于那种不够看的。如果可以的话她都想把外面的门也锁上,可惜钥匙只会在乘务员手里。
“你这样说我就更不舒服了。”星守找到一个保温杯,看上去挺有分量。
“嗯,不错,那东西砸到脑袋上还是挺有效果的。”
珈奈想了一下星守在屋里怒吼着挥舞保温杯与敌人战斗的场景,差点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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