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守正走在凯鲁与霍普金斯走过的白色走廊里。
只是他现在的心情远比那两人沉重。
在酒吧正吃得开心时,一个军官悄无声息走过来附在他耳旁。
“星寒副主席找您,第三会议室。”
等星守回头只看到军官远去的背影。
主席团那么快就忙完了?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离开酒吧,离他最近的珈奈立刻占据了星守没开封的烤肉。
“我说,她已经吃了两人份的东西了,怎么还不饱?”
霍普金斯小声问着凯鲁,那两百块买来的食物大部分进了珈奈的肚子,现在看样子她还想再塞点什么进口。
“有些事情不能用常理来推断,我认为这是她那双眼睛的并发症状。”
凯鲁已经看惯了少女大吃特吃的样子,在这能跟珈奈比饭量的只有铁汉跟宗吾。
不过珈奈在极速进食的同时还能保持基本的礼仪没有像有些大胃王那样吃相穷凶恶极,这让凯鲁比较欣慰。
从审美的角度来说珈奈那张脸能经受住很多激烈表情的冲击。
星守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已经知道自己考砸还要硬着头皮去办公室的学生一样,他内心十分抗拒,但理性告诉他必须过去。
虽然已经二十来岁了,但他从不敢反抗星寒。
自己的朋友们有不少都离家出走过好几次了。想到这星守又是一阵心痛,看来这辈子是没有可能逃出星寒的掌控了。
看着第三会议室紧闭的门,星守慢慢抬起手。
四周没有其他人,往常随处可见的卫兵好像全部消失了,这让星守感觉十分孤独与惆怅,对星寒的恐惧已经渗透进内心,他很想拉个人陪自己一起进去。
从这次作战的结果来看,星寒现在一定很生气。
咚!咚!
长痛不如短痛,星守抛弃所有杂念敲响厚重的木门。
“进来。”
还是那种语调,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星守脑子一片空白推门进去,屋里的布局跟父亲在夏威夷的办公室一样,没有给自己准备的椅子。
万一有更高一级的人比如莱特哈特去了,父亲该怎么办?
没等星守继续因压力过大而出神,星寒打破目前的沉默。
“这次行动没出什么事吧。”
你想骂我就骂啊!
星守在心中怒吼,他不敢出声。
凯鲁的战斗报告你没看吗?你儿子出大丑喽!是想让我自己说出来吗!
平复了一下内心,星守以同样平缓的语调回答:“在小队取得数据后遇到大批叛军,成功撤退并在路上击伤一辆叛军装甲车。”
“嗯。”
又是难以忍受的沉默。
星寒全程都没抬头看过自己一眼,一直在那写着不知道什么文件,在那支笔划出一个符号后,主人终于抬起头。
“小队是做得不错,在那时你有没有发挥好自己的作用呢?”
没有啊!我全程都是拖油瓶啊!最后还是被当成伤员带回来的!你高兴了吗!
“抱歉,因为个人的心理原因,给队友造成一点麻烦。”
“嗯。”
星守看着又开始动笔的父亲,内心处于崩溃的边缘,这种把猎物摆在枪口下却迟迟不开枪的行为让他快要爆炸。
“委员会也没想到叛军会去那,不过现在他们已经逃往东部。”
已经探查那么远了吗?
星守很疑惑,叛军的行动感觉是完全随机的。
“你回去吧,尽快归队,军团马上要继续开工了。”
“好的!爸爸!”
“我说过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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