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绍谦带着一身的酒气从酒店回到了家里。
苏黛早就睡着了,他眯着眼睛解开领带,揉了揉眉心,愉悦的看了一眼苏黛沉睡的眉眼,高高隆起的小腹让他的眸色变得愈发的柔和,已经快六个月了,他的孩子还有四个月就要出世了。
走到床上,他换上起居服,灼热的身子贴上她雪白的脊背,才感觉到不对劲。
她的身体很凉,就好像是在外面冻了好久一样,可是伸手一摸,还是能感觉到被子里的温度。
“苏黛?”他伸出手将苏黛的头扳了过来,就看到苏黛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伸手一探温度,果然发烧了。
殷绍谦着了急,从床上起来晃了半天才把她摇醒。
“怎么了?”苏黛的声音还有些朦胧,眼睛也没有完全睁开,几乎是用喉咙发出的声音。
还能叫醒,殷绍谦松了一口气,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很快人就来了。
“不能吃药?”殷绍谦顿时像炸裂的狮子一样,头发都要竖了起来,眼睛里喷射着怒火,“她现在发烧了!你告诉我我只能看着?脑子烧坏了怎么办!”
他心疼的看着坐在床上的苏黛,他的女孩现在正在受苦,而他只能看着,这种无力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涌入脑海,他伸出手锤了一下身后的墙壁,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要将家庭医生给撕碎。
家庭医生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殷总,殷太太现在怀孕了,很多药都不能吃,对孩子的身体也不好。”
他都要给殷绍谦跪了,大半夜匆忙的从床上爬起来,连睡衣都没有换就匆匆的披了一件衣服赶了过来,却被殷绍谦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
家庭医生转了转眼珠,“现在这种情况可以用物理降温,等到明天如果病情再加重的话我这边再酌情开针剂,不然的话贸然打针对胎儿也会有不好的影响。”
殷绍谦深吸一口气,压着脑海里将要爆炸的情绪,原本一点的酒意也都散开了。
他挥手赶走了家庭医生,挽起袖子从洗手间里拿出毛巾,按照刚才家庭医生的嘱咐在白酒里加一些水,冲淡后反复的擦拭着苏黛的颈部和两侧腋窝。
苏黛撑起疲倦的双眼,有些不好意思:“辛苦你了,你去睡吧,明天到医院打针就好了。”
殷绍谦却拨开她软绵绵的小手,将她按回到枕头上,“你睡觉吧,我今天还不困。”
她的鼻子还算通常,一丝酒味儿从空气中飘散过来,苏黛抿了抿嘴唇,“你出去喝酒了吗?”他的脸上还带着一点红晕,在他白皙的脸上尤为突出,薄唇微抿,在黑暗中带着几分不可名状的魅惑。
殷绍谦点头,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几乎都能烤熟一个鸡蛋,殷绍谦将冷毛巾贴在她的身上,激起她身体的一阵战栗。
他认真专注为她擦拭身体,让苏黛看得几乎入了迷,眼皮也越来越沉,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身体又打了一个激灵,从朦胧的睡梦中醒来,殷绍谦已经换了一盆水。
不多时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大掌在她的身体来回按摩,下意识的按住他在她身体四周作乱的手,“你在干嘛?”
“网上说这样按摩可以排出身体的毒素,可能会有点儿疼”他的手上加重了力道,苏黛发出了一声闷哼。
漆黑的夜幕,寂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性感而沙哑的女声在黑夜中源源不断的传来,让人浮想联翩。
林菀拥着被从大床上起来,地上散落着她的衣裙,她惊讶的看了一眼身上遍布的吻痕,眼睛里有一瞬间的恍惚,她记得最后的画面是她扑向了殷绍谦
随即激动的抬起头,“绍谦?绍谦你在哪里?”
**着身子走遍了酒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激动的心情也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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