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够呢!”他挥手。张嘴就想继续说下去,瞥到他脸部不好的神色,这才停止住,“不是,我在说祁大少爷的事,是他的女人快被人拐跑了,又不是你的女人被人拐跑了,你阴沉着一张脸做什么,有病呀!”
“你知道他家的保姆任唯一是谁吗?”
“谁呀!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至少我证明了祁大少爷性取向是正常的,这还不够吗?你黑着张脸做什么。”
“任唯一!任唯一!任唯一就是四年前祁政为她发狂的那个人。”
“什么?!”季莫惊愕瞪大眼珠子,嘴巴长得大大的,满脸不可思议。
“我怎么不知道?”任唯一居然是祁大少爷四年前为之疯狂的女人,他当时被父母圈在国外读书,所以只听说祁大少爷发生的事,但没见过任唯一本人,没想到任唯一就是当年的家教老师。
“做事不经过大脑思考就鲁莽行事,要是被祁伯母知道是你促成他们,哼……”
“别呀!”季莫惶恐,要是被祁伯母那个母老虎发现是他做的,他肯定不死也被祁伯母磋磨掉一层皮。
“活该!”韩更双手环胸,一副坐视不理,每次做事情都不思考一下,要是被祁伯母收拾一番也好。
“韩更,你这家伙!”季莫吐血,这就是他的“好兄弟”,亏他平常总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现在呢,他面临有难时,这些“好兄弟”是怎么对他的。
“不好,祁大少爷现在肯定是去偷偷注视任唯一去了,看他这样子,不会是旧情复燃吧?”
他画风一转,安慰自己,“不对呀,祁大少爷现在已经失忆了,顶多就是对任唯一关注多一点,根本谈不上旧情复燃。”
“哼!不管他们是旧情复燃还是再续前缘,他们在一起要是被祁伯母知道,少不了你一顿教训。”
“真不知他们是孽缘还是怎么地?”季莫摇摇头,感叹。
祁政走出包厢后,一直站在转角处注视着他们的举动,画面中的一对男女有说有笑,男的体贴帮女的挑鱼刺,女的负责吃,之后一起笑着动手剥蟹。
放在墙上的手握紧,眼眸微眯,这就是她口中所说的加班吗?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11号桌,任唯一放在布袋里的手机响起,她退下手套,翻出手机,看到屏幕的备注,敛眉,朝沈格抱歉一笑,犹豫一会接通,“喂?”
“……”
见他迟迟不说话,“你有事吗?如果没事我挂了。”任唯一捂着手机,声说话。
“你在做什么?”在她快要挂断通话时他终于出声,握着手机,眼神直直盯向她。
“我……我当然是在工作。”任唯一答得有些心虚,之前她不是以前跟他请过假了吗,怎么还问。
“是吗?”他声音淡淡的反问。
“当然!”任唯一想到她之前对他的说辞,且他现在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哪里,那抹心虚感瞬间消失。
祁政眼眸一冷,撒谎撒得这么一本正经,“工作辛苦吗?”
“不辛苦,工作习惯了。”任唯一蹙眉,他怎么关心上她了,现在她只想他快点挂断通话。
“……”恐怕是对人撒谎习惯了吧。
“你还有事吗?如果没事我还要工作,就挂了?”
“你工作是在佳荣酒店?”
“对呀!有什么问题吗?”他今晚怎么总是关注她的工作问题。
“你几点下班,我现在在你工作的地方附近,我过去接你。”
“别!不用!”她心里一惊,抬头惶恐瞥了眼四周,要是被他发现她撒谎就不太好了,下次有事要请假恐怕就不易了。
“为什么不要我去接你,难道你没在酒店加班工作?撒谎骗我?”祁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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