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唯一急急出声拒绝,按住他要把自己往外拉着的手。
“怎么了?”沈格转身,眉头微皱盯着她。
祁政内心一提,余光忍不住紧盯着任唯一看,她是不是后悔了?想留下来了?真的是这样吗?不信鬼神论的他,这一刻忍不住祈祷起来。
“我……我留在这里的一些东西还没收拾,我得带走!”
任唯一话落,祁政只听到一声“咣当”,他的心碎了,击烈破碎得一塌糊涂,她走人了,还要把东西带走,走得一干二净,而他刚刚居然还在幻想着她是不是后悔了,她是不是想重新留下来了,他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任唯一开口解释,她这样一走了之,东西撇下可不行,既然要走,就等干干净净的走人。
“好!你尽快收拾好,我在这里等你!”
“嗯!”任唯一点头,心看了眼祁政,随后迅速收回目光,经过他的身体走了过去。
就在任唯一走后,祁政凶残的眼神盯着沈格看,随后狠狠转身,走了进去。
沈格看着他的举动,连忙追了上去,他不能将唯一丢下跟他一个人独处。
祁政听到后面紧跟着的脚步声,停下了步伐,转身,“这是我家里,我的地盘!你!没资格进来!滚出去!”
“你……”沈格气咽,确实,这是他的地盘,他没资格留下来,甚至再进去。
“怎么?赖在这里不想走,需要我请保安,那好,我不介意打个电话。”
说着,祁政掏出手机。
沈格愤恨盯着他,忍了忍,转身走了出去,站在门外门口上。
祁政见他还算识相走了出去,阴眸轻笑,向楼梯走了进去,一路来到卧室,任唯一收拾着需要自己的衣服,其它的东西她一件都没带走,包括他送她的那些珠宝,她全都没带。
祁政就站在旁边看着她收拾东西,任唯一听到来人的声响,收拾东西的动作微愣,不过很快释然,继续若无其事收拾东西。
好在,在战战兢兢的情况下,祁政没有走过来插手她收拾东西。
任唯一提起自己的东西,她的动作并不多,没有行李箱,被她装成一大袋,肩上再挂着一个布袋。
走到他面前,“当初的协议呢?”询问出声。
“……”
任唯一看他不开口,再次出声,“沈格已经将我违约的钱赔付给你,你必须将协议给我,我必须撕掉它!”
“你……一定要走!”到了这一刻,祁政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他自己都没发觉到,他的这句问话,包含着有些祈求的意味。
“是!”任唯一没有丝毫停顿回应。
“你别后悔!”祁政吞咽,狠狠在她坚决的脸上打量一会,转身丢下这句话。
任唯一看着他往卧室里面走的背影,内心有些酸涩,闹到今天这地步,是她想要的吗?如果他不那样对她,她根本就不会顺着沈格的意思跟他解约。
闹到今天这样,她也有过错,但更多的,是他自己!
祁政从里面翻找出一份协议,在她面前打开让她确认后,亲手将协议撕毁成两半,然后往上面一丢,纸张在空中飘扬飘落。
“这是你之前给我的银行卡,我一分钱都没花过,还你!”
“……”
祁政不解,任唯一只能将卡塞进他没受伤的左手。
瞥了眼还在滴血的右手,“身体健康是自己的!”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话落,她提着东西转身自己走人。
脚步没有一丝停顿与犹豫,祁政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垂头看着“滴答滴答”右手溢出来的血掉在地上。
紧紧握拳,抿唇拼命忍着脾气。
很快,外面传来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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