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沉浸在以逗弄她为乐趣的祁政,不由回神。
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裤带已经被解开,裤子松开掉在地上。
祁政自己有点回不过神,深不可测的眼眸深沉瞥向她,对她的认识前所未有的不由刷新。
还以为她解开裤带还会费一番功夫,倒是没想到,这么直接就好了。
因为被倜傥,任唯一羞急之下,忍无可忍,抬手直接按着他刚刚的步骤,解开了裤带。
当裤带“啪”的一声解开,继而裤子掉在地上时,任唯一整个人也有些回不过神,等到擦觉到她是做了什么后。
连忙闭眼,双手紧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他一眼。
“遮着眼睛做什么?还不赶快重新放些热水,洗澡水都凉了!”
祁政见她紧捂着眼睛,不敢看他一眼,出声催赶。
“……好!”任唯一呆呆点头,遮在脸上的手却是松都没松开一下,转身,全程都是紧遮着眼睛。
走到浴缸旁,打开放热水器,过了会,伸手朝浴缸里的手一摸,很快,洗澡水就温回来了。
“好了!”任唯一低垂着头,站在旁边,低声说。
“嗯!”祁政不冷不热应声,走过去,站在她的面前。
见眼前站在自己面前,迟迟不下鱼缸洗澡,任唯一轻咳出声,“你,你怎么还不下去洗澡?”
“你是想一直低垂着头做缩头乌龟吗?”
“啊?”
任唯一紧紧低着头,不解出声,她低着头看地面,不看他还不是因为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她忍得这么辛苦,还不是因为他!
“低着头不是做缩头乌龟是什么?”祁政挑眉,有趣盯着她。
“谁是缩头乌龟了!”
不服气的话音刚落,任唯一迅速抬起头,倔仰着头部与他对视。
“怎么?不准备做缩头乌龟,准备倔着头部了?”祁政见她不是低垂着头就是倔仰着头,心里不由想笑。
“哼!”任唯一眯眼冷哼,别因为她不知道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激怒她,让她看他赤裸的身体嘛。
休想!她才不想她的眼睛长针眼呢。
“帮我脱裤子!”祁政再次命令出声。
“裤子不是已经脱了嘛,还脱什么裤子?”任唯一蹙眉,对上他调戏的眼神。
“内裤还没脱呢!怎么,你想让我穿着内裤下浴缸洗澡吗?”祁政好笑挑眉,他很想看看她气急败坏的脸是怎么样的。
“你……”任唯一着实被气到,裤子是脱了,她刚刚都有些得意忘形,忘了还要这回事。
苍天呀,真是造孽呀!
“你,你就不能自己脱吗!”任唯一跺脚,眉头皱得老高。
“手受伤了,不能脱!”祁政奸笑,真是好笑,他就是想看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怎么可能自己脱。
“左手是受伤了,但不是还有右手吗?右手总可以脱吧!”任唯一眯眼,盯着他的眼,质问出声。
“不好意思,右手暂时不听大脑吩咐,动不了了。”祁政坏坏笑着一张脸。
“你……”
任唯一真的是差点快要被气吐血了,今天他的事怎么总是这么多呢,越想,真是越气。
哪有这么蹩脚的借口和理由,什么手不听大脑使唤,骗鬼呢!
“你要是不想脱,那我们就站着,等到你脱了,我才下浴缸洗澡。”祁政双手环胸,好笑盯着她看。
任唯一扶额,要是他非要她脱他的内裤才下浴缸洗澡,但要是她不脱呢?是不是她不帮他脱裤子,是不是今天他们就僵站在这里。
“是不是我不帮你脱裤子,我们今天就站在这里,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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