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格因为他的到来,心情肯定是有些不好,再加上他硬要留下来鸠占鹊巢,甚至说了一些难听、不堪的话,沈格才被气得无奈走人,他倒好,到了现在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祁政气,她就这么在乎那个野男人吗?他就说了一句,她直接对他大声质问,这是什么意思?想着那个野男人吗?
“他一个大男人,要走就走,手机关机是玩离家出走吗?也好,走了最好别回来了!反正他一个大男人,不会出事的。”
祁政也是气急败坏,不管不顾大吼出声。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今晚说到底就是因为你的到来才会变成这样子,如果你老老实实吃完晚饭乖乖回家,会出现沈格“离家出走”的事情吗?再说了,你非要留下来过夜就算了,还说了那么多废话刺激沈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任唯一心里有气,再加上一联通说了这么多话,胸口颤动起伏。
“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认为我破坏了你们的关系是不是?是不是我留在这里碍你们眼了?是不是你巴不得我早点走人,好让你们双宿双飞!”
祁政双眸红刺,声声质问到位,在说话的同时,压倒性的上前。
任唯一被他散发出来的强势气势吓到,双腿忍不住后退。
“你,反正你这样说就是不对!”任唯一不知道要怎么沟通,只知道他这样的心思是不对的,这里还是沈格的住处呢,他怎么可以巴不得沈格不回来。
“我不对?是不是我打扰你们就是不对了?是不是该走的那个人是我,你才开心!”
祁政双眸瞪得老大,像是抓奸的丈夫在声声质问“出轨的妻子”。
“够了!”任唯一被质问得头疼,忍无可忍,怒声一斥,“我根本没有存在那种心思,当然,你要是真的认为我存在这种心思,我也不反驳,随你怎么想!”
要是她真的要赶他走,之前还会大费周章、费劲口舌让他留下来吗!根本就不会。
他不体谅她的意思,自己不认错就算了,还来曲解她的意思。
祁政心里“咣当”一声,玻璃心碎了,她不耐烦,妥协的表情深深刺痛他的双眼,“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赶我走,好!我走!”
任唯一抬头,看着他毫不留情转身一步步离去的背影,看着感觉有点孤单,眼睛突然干涩干涩的,张了张嘴,手指动了下,想说话开口挽留的声音,被沉重酸涩的心里压制住,沙哑着声音,硬是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任唯一僵硬挪动着步伐,走到门口。
“砰”的一声,任唯一关合上门,背靠着门,深深闭上眼睛,整个身心疲惫到无法言语,拖着身子,任唯一来到床上,瘫软躺了上去,只觉得舒服极了。
闭上眼睛,沈格出走和祁政负起走人的背影历历在目,扰得她无法安心,甩了甩脑袋,拼命迫使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紧闭眼睛睡觉。
单元楼楼下,祁政坐在驾驶座上,右手紧握成拳,忍不住撇头看向窗外,那道期待的身影并没有追出来,心里默响着,一分钟过去了,她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祁政心里不舒服。
往下楼层,所居住的那间公寓,突然灯光熄灭,祁政紧握拳的手在副驾驶座上一撞击,心里越发下沉,冷冷盯着那黑下来的楼层。
阴鸷的眼眸冷得能冻死人!心里发冷,忍不住想笑,这就是差别!这就是区别!
想那个野男人出来的时候,她就拼命的追出来,要不是他使计让她留下来,恐怕她早就追到那个野男人了。
反倒成他负气出来的时候,她呢?她是怎么做的!她倒好,理都不理他一下,连最起码就算违意出声挽留他留下来也好,可惜并没有!她连面子上都懒得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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