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夏亦心睡了没有几个时辰,就被宫女嬷嬷们唤起i开始穿皇后的行头。
直到她被簇拥着走出i的时候还打着秀气的小哈欠,自然也就没看到齐羽看着她时满满的惊艳和宠爱。
就连小宫女和嬷嬷们都是露出了“姨母笑”。
祭祀大典是在西山祭坛。
帝后这次自然是不能骑马去,而且踏风跟流这两只自从上次见了一面之后,马房那边的太监们汇报说一开始母马追着公马,现在是公马反过i粘着母马,两人如胶似漆,明年春季可能就会有小马驹了。
夏亦心默默抚额,感情这踏风这个小叛徒也是个傲娇,第一次见人家流还不屑呢。
不能骑马,就要坐车了。
六轮的皇家车架,十分气派,外面还跟着禁卫军和北武护卫,气势逼人。
原本宽敞的车帐内,夏亦心第一次觉得有些尴尬,毕竟躲了一周的当事人就在身边,她正襟危坐,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空气里若有似无的淡淡冷香。
熟悉的,让她安心的?
可惜,终究敌不过昨晚没睡多久带i的疲惫,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最终靠着车帐睡了过去。
她的脑袋眼看就要碰到柱子上,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准确的揽住了她的小脑袋,她身体一歪,倒进了一个暖暖的怀里。
身体总是要比意识更诚实,她哼哼了两声,反而干脆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了他怀里睡着了。
齐羽从未有过这么紧张,他觉得胸口好似有一团火,而怀里的女子则是一朵,他想抱住她却又怕惊散了她,可他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她的脸上。
她最近好似又瘦了一些,白嫩的瓜子脸上,秀气的眉毛轻皱着,好似是嫌弃外面的吵闹和颠簸扰了她,孩子气的双手轻轻攥着,可见她睡的并不安稳。
这么长时间的同床共枕,齐羽其实无数次的看到过她安睡的模样,每一次都觉得无比的宁静。
好似,她本就该属于他。
待他自己反应过i的时候,他已经抚上她精巧的小耳朵,替她堵住外面的喧嚣。
果然,她眉宇微松,还磨蹭了两下。
齐羽忍不住唇角上扬,看着怀里的女子好似看不够一般,无关风月,只关于心。
他要把她留下i,用尽一切办法。
直到快到了地点,他才压下不舍,把她重新放回原本靠着车帐的姿势,他不希望她再对他起戒心。
夏亦心是在一阵马车的颠簸中醒过i的,她打了个秀气的小哈欠,伸了个懒腰捶捶跪坐的酸麻了的腿后才想起i车架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脸一红,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看他也在闭目养神才暗暗松了口气。
她正规规矩矩的坐回去,忽然车架一阵晃动,她没扶稳正好倒在了齐羽的身上。
扑鼻的冷香顿时熏红了她的小脸,而且她还感觉自己的手好像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她吓得噌的一下退开“对对不起你没没事吧?”
出乎她预料的是他倒是没有小说里的那种疼痛难忍的表情,只是耳尖微红,她担忧道“那个你要是疼别忍着,不好的。”
“疼?”
齐羽疑惑,看她小脸绯红的撇他,忽而想到什么,从暗袋中把黑金匕首拿出i,唇角忍不住上扬“没想到婉儿懂的还挺多。”
“喂!”夏亦心的脸已经红透了,别扭的扭头不看他。
没过多久,黑金匕首放到了她面前,耳畔响起齐羽一本正经的声音。
“你刚刚撞到的是它,婉儿莫要胡思乱想。”
“谁胡思乱想了!”她扭头反驳,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眸子。
不知何时,那个傲娇的少年好像已经长大了,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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