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郑德军和唐玉他们早发现了袁晓镜和郑华才这不正常的举动了,亲就亲,还咬上了,郑德军过来推开儿子,拉着袁晓镜要她对着灯看看怎么样了。
破了皮没有?要不要上点药什么的?
袁晓镜当然知道没什么,也大约猜得到儿子才才刚刚为什么咬自己,她挥挥手,不要郑德军管自己,说没事没事。
郑德军对着那灯光看见她的两个突出颧骨的脸颊上被咬了两个深深的牙印,还是对称款呢!
不过好像还好,没破皮,应该是真的没事。
这个臭小子,连他妈妈都咬。
还真下得了嘴。
不过郑德军想起自己前两日的那个晚上和袁晓镜在床上时,自己不也是这样,有种想作死地折腾袁晓镜的感觉。
否则两人怎么会睡到中午快吃中饭的时候才起来呢?
这种恨意暗藏心灵如此隐晦但又如此强烈,虽然明面上自己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他恍惚有点明白儿子的心情和行为了。
郑华才被爸爸推开,心里有些小堵气,这下又看见袁晓镜确实没什么事情,他站起来说了声“我还要写作业了”就给大家一个大大的背影自顾自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了。
见孙子才才给了儿媳晓镜一个没脸,唐玉连忙上来解围,但是她心里却暗暗高兴坏了,还是自己带着亲,不亲她妈妈,到时离婚了,估计孙子也不会闹着要跟晓镜走了。
袁晓镜见儿子不理她了,面上不由讪讪的,她摸着脸上凹凸不平的牙印,觉得留在这里也没意思了,就跟公公婆婆两个告辞。
唐玉见她要走,就要喊郑华才出来,袁晓镜摇着手阻止了她,“算了,算了,不打搅他学习了,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他,爸爸妈妈,我先走了。”
“好,好,你放心咯,才才其实平时都蛮懂事的,只是太久没和你在一起了,不熟悉你了,你多来看他一下,熟悉就好了。”
出了门以后,袁晓镜就往父亲家里走去,郑德军叫住她:“你明天真的要去做事?你才刚刚出来,再说,我们的事情也没办好。”
袁晓镜停住脚步,回头看看他说:“你也知道我们要离婚了,我不去做事吃什么呢?你又不会养我了,我没钱当然要去找事情做。”
郑德军听她这样说,嘴巴张了几下,想叫她别去,可是话到喉咙口却说不出来,是啊,晓镜她也要生活的,自己要跟她离婚了。
“至于离婚的事情,你自己去问清楚了,看那地基值多少钱,我们再谈,反正我又不催你。难道你很着急?你?”袁晓镜想起他屋里还有一个,难道他们急着要结婚?
郑德军连忙摇手说没有,开玩笑,这边才准备离掉,那边又马上结起,自己是脑袋秀逗了才这么快给自己脖子上套枷锁了。
“哦,不着急呀,那好,你觉得你搞清楚了,再跟我联系。我有空也会回来这边看仔仔的,到时叫你一起呀!”袁晓镜见他没有马上要离婚的态度,就准备离开。
看着袁晓镜对离婚如此淡然的态度,郑德军心里不禁有些患得患失,他想喊住她一起走,但是最后还是没开口,就这样看着袁晓镜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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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袁晓镜坐上了去彬县的大巴。
周小亚今天上午正在客户家做事,她收到袁晓镜坐在大巴上发过来的微信消息,说她已经坐上来彬县的车上了。
周小亚看看时间,估计没多久晓镜要过来了,她拨通了老公钱超凡的电话。
“超凡啊,昨晚我跟你说的那个我朋友要过来的事情,她已经坐在车上了,马上就要到彬县了。我现在这里还在忙,你去帮接一下,我等下发她的电话给你,等下她下车了跟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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