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临安城周边八百里范围内,凡稍有规模的城池、村落,均出现了一张檄文。
“窃朝者狼族,性非和顺,地实寒微。昔九州式弱,其铁骑南侵,崖山沉百万师。窃朝三甲子,狼性不改,嗜血成痴。致九州黎民于水火,弃天下安危于脑后。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包藏祸心,窥窃九州之神器九鼎。狼心不死,九州难安。一抷之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荧惑昭昭,九州必复。且班师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攻城,何城不克?试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檄文内容控诉了狼族窃取九州之天下后,九州一直民不聊生。狼族统治不结束,九州就永不得安宁。荧惑守心预示,九州必将匡复。
那么就班师起义,拿起手中的刀剑,以此来驱除鞑虏,恢复九州。
讨元檄文,正在以惊人的速度不断的向西、向北、向南传播着。
如果说之前韩虎起义只是星星之火,那么这封讨元檄文就是烽火狼烟。
豫州,日月会。
当讨元檄文再经过三天的传播之后,终于来到了朱二发的书房。
此时,朱二发正坐在上首位置,而下首位置则坐着徐显、常青阳等人。
“李先生,这檄文你怎么看?”朱二发开口问的第一个人居然是李先生,而不是徐显等人。
徐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去想这些争权夺势的事。
“首领,依老朽看来,这正是时机。”李先生锊了捋下班的山羊胡子,镇定的说道。
“请先生赐教。”朱二发谦虚的请教道。
“此次临安事件,明显是几方势力的布局,而这棋局,想要从中有收获,要么现在就进入局中,成为一枚棋子;要么身在局外,静观事态发展,关键时刻摘桃子。”李先生道。
“二者有何区别?”朱二发依旧谦虚的问道。
“一者,起于内,不管将来收获如何,都真正的属于首领的;二者,属于强抢他人成果,不仅需要面临多方的压力,好需有强有力的势力为后盾,方能保住。”李先生道。
“谢先生赐教,后生明白该怎么选择了。”朱二发给李先生行了一礼之后,看向徐显:“阿显,我不日将离开日月会,这日月会的一切,还需你来打理。”
“八哥,你这是要”徐显焦急的问道,话还没说完就被朱二发伸手打断了。
“阿显,李先生说得对,想要得到就要有付出。日月会虽然有八百众,但在这人数万万记得九州中,八百众仅仅能够为祸一方罢了。
想要改变他们,就要有足够改变他们的诱惑,而这诱惑,我们现在还不具备。此次冀州七十一路义军会盟,共商讨元大计。
虽然之前我们没有参加,但是之后参加也未尝不可。而参加,只我一人前往足矣。
这日月会,还需你们继续发展。”
说道这里朱二发沉吟了一会儿,书房内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没有人打破这安静,因为都知道朱二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宣布。
“关于日月会接下来的发展,我已经与李先生详细谈过,未来这一年或者几年,日月会必须按照这条发展路线走下去,凡不服从者,驱之,驱而不去者,诛之。
日月会,只留能精华,那些糟粕,不要也罢!”
这一喝,把其他人吓了一跳。
“阿显,青阳,你二人管理日月会期间,凡事多跟李先生商量,涉及到发展的事,必须要经过李先生的意见。
唯有你二人与李先生同时通过的决策方可执行,其余任何单方决策,一律不允许执行。”
即将离开前,朱二发把日月会的权利做了安排,以制衡之道,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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