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每日就在学校和公司之间穿梭,夜幕降临,酒桌文化开始上演。
冯陈因为这件事对周恒又气又爱,气他不顾仗着年轻肆意糟蹋自己的身体,可又心疼他为了生活奔波忙碌。
冯陈放假后整天泡在周恒的办公室里,那天又有应酬,周恒和李想两个人提前吃解酒药。
小姑娘在旁边看着,嘴巴鼓得老高,眼巴巴的盯着周恒,亮晶晶的眼珠里满是疼惜。
周恒后来想,为什么会为冯陈收了心,大概就是因为他从这个小姑娘身上明白了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也是那次,小姑娘神神秘秘的从书包里拿出满满一瓶酒,吓得周恒当时就变了脸色。
没等周恒发火,小姑娘把酒瓶塞到周恒怀里,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你带这个去自己喝。”
李想从一边探过头,指着周恒怀里的东西问道,“嫂子,你又给恒哥准备什么宝贝了啊?”
冯陈把食指放在唇前轻轻嘘了一声,然后把手背后故作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
周恒看着冯陈故作聪明的模样只觉好笑,他弹了下冯陈的额头,然后把怀里的酒瓶打开。
没有想象中的酒味,周恒拿手指在里面沾了一下放到嘴巴里,没有任何味道。
冯陈站在一边,小脸涨得通红,似是在无声抗议周恒打开酒瓶。
看着小姑娘的模样,周恒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只见他伸手在冯陈头上揉了一把调笑道,“幼稚不幼稚,你以为这样别人就不知道了,我们求人办事,最重要的就是诚意。”
冯陈才不理会他的调侃,脸红扑扑的推开周恒,嘴里念叨着,“谁要管你。”
跟冯陈分手后,周恒反而很少喝酒了,有时候还会怀念小姑娘在自己耳边的念叨。
再后来,周恒滴酒不沾,公司也做大了,没有人敢强迫他喝酒,而他应酬的时候总会带着秘书替他挡酒。
如今,他用了冯陈的招数,不知道今日的一群人有没有人看破,亦或是看破装作不看破。
但这些并不重要,他只想告诉冯陈,他听她的话了,可为什么,入喉的水那么苦。
李想见周恒半天没答话,接着问道,“你去嫂子那看了吗?她应该还没走吧,恒哥要不要去看看。”
周恒换了个姿势仰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叠着,如玉石般的骨节在膝盖上轻轻敲打。
“嫂子?我记得她比你小吧。”周恒说道,眼睛也对向李想。
“呃,按年纪是这样。”没想到周恒会这样问,李想一时间弄不懂周恒的意思了。
“那就别叫嫂子了。”周恒眼神一转看向远处,指节在膝上的敲打一直都没有停下。
周恒说的很平静,仿佛像在问中午吃什么一样平静,可李想却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李想还记得周恒第一次带冯陈和他们吃饭,大家刚认识,看到小姑娘就都在一边调侃。纵是冯陈性格外向,也被他们一帮小伙子逗的满脸通红,揪着周恒衣服不撒手。
那时候周恒把胳膊搭在冯陈肩膀上,也是这样平静的语气对着他们说,“叫嫂子。”
李想不知道这两人又发生了什么,在他看来,周恒这几天身边连个母苍蝇都没有,不就是死心塌地等着冯陈吗。现在人也回来了,真不明白两个人又在墨迹什么。
男人在一定程度上比女人还要八卦,不过相对于女人来说,男人深谙与人相处的分寸。
所以李想心里好奇的抓心挠肺,也知道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
两个人就静静坐了半晌,周恒觉得闷,站起来走到门口,靠在走廊的栏杆上。
夜晚已经过半,楼下只有零散的几桌,舞台上打着几道光,一个女孩子拿着话筒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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