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江小姐，不是我吐槽你。你还是不是个女孩子！你平时都不保养的吗？还好是你年轻，素颜也能打，但是你年纪大点，不保养和保养的区别就特别明显了！”

    托尼一边帮江小寒擦着各种护肤品，一边有些心疼的吐着槽。心疼那底子好的皮肤，就这么糟蹋了。

    “哦！”

    江小寒的回答明显很敷衍。

    “江小姐，你可得重视起来！作为一个女人，脸面都是自己的第一张脸啊！何其重要！”

    托尼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好！”

    听着托尼的话，章不凡拿出手机，给秘书发去了一条信息。

    “帮我买一套护肤品。”

    叮咚，秘书给章不凡回话了。

    “给总裁你买吗？”

    “女性。”

    “那女性年纪多大，总裁？”

    “25岁！”

    “要买什么牌子？”

    “最好的！”

    “那她是什么肤质？要什么功能？”

    章不凡一脸黑线，怎么这么多问题。就不能一样买一套，真是不知道变通。工作效率也太低了。是不是该考虑换个秘书了。

    “你自己看着办！”

    发完这条信息，章不凡就把手机放回了包里。不打算再回信息。

    章不凡抬头，看向镜子里的江小寒。在托尼的妙手下。她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豪无血色，终于变得健康一些了。

    “好了！”

    托尼又把江小寒转了过去，面对着他们三人。然后一脸期待盯着他们三人，仿佛在等待着他们的夸奖。

    “好看！终于有血色了！”

    两位男士依然只是点点头，表示认可。

    “换鞋！”章不凡递过去一个包。

    “好！谢谢！”

    章不凡心里又是一阵失落。她总是对自己这么客气。客气的，仿佛他们之间横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一般！而自己永远不能靠近。

    ————

    接着，他们一起去商场买礼物！来到商场，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江小寒有些不习惯。不习惯这么多人，不习惯与人沟通交流。

    看着店里琳琅满目的小孩玩具。江小寒很迷茫。她拉了拉身边的包满意。眼里满是为难和无措。

    “满意，我不知道买什么？”

    “放心吧！我早就跟他们说了。江妈妈会给她们带超级飞侠的玩具！”

    “江妈妈？”

    “对，江妈妈！”

    包满意冲着江小寒温馨的笑着点点头。

    “我在家可是没事就拿着你的各种照片，教她们叫江妈妈！现在你从小到大的照片可都刻在她们心里了啊！所以，别担心！她们对你熟着呢！”

    “我真是上辈子，拯救银河系。不，不，肯定是拯救了整个宇宙！不然怎么会遇见你这么漂亮，大方，善良，可爱的人！”

    “哈哈，你的彩虹屁，我很受用。收啦！”

    “彩虹屁？”江小寒疑惑？

    “差不多就是各种夸夸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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