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白一认真的再弄音响,就腆着脸走过去问他怎么要弄音响。
我知道这种行为是很蠢的。
“这个音响好像坏了。”我看着音响跟他说。
他点点头,说:
“我知道,我待会把它修好就行了。”
说完就开始鼓捣,我在旁边看着他弄,看的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他怎么修。
过了好一会,他问我“想听什么歌?”
我看着他不知所措,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要听什么歌,就回了句
“你想想什么歌,我就想听什么歌。”
他笑了起来,说:
“也好。”
然后就用拿手机蓝牙连音响。
我记得他放的那首歌是《那个女孩对我说》,在那天之前我都没有听过那首歌。
歌曲还没有播完,我们两个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我偷偷瞄了他几眼,发现他的目光都放在音响上,但是又像是神游。
是不是,这首歌对他有什么意义呢?我不知道。
或许年少的我们都是这样,一句话,一首歌就可以扰乱我们的心神。我们的注意力全都投放在一些大人觉得无意义的事情上,可是,我们就是会这样,乐此不疲,毫无道理。就像,为什么宇宙为什么这么广阔无垠一样,说不清为什么。
歌还没有播完,白一就暂停了。
”怎么不播了,挺好听的。“我问他。
他看了我一眼,说:
“好不好听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我把音响修好了。”
哦?所以现在白一同学是在秀实力咯。
“那我应该夸你好棒棒呢。”我想着跟他说。
他摇摇头说:“我肯定厉害呀,你怎么才看出来。”
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虽然都是一些无聊的对话,但是我觉得很开心,至少我跟他还有话题可以聊,也有理由跟她讲话。
时隔经年,我再回头回忆那段时光,觉得会很幸福。我真的很怀念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少年。
是不是人都是这样,处于当下就会很贪心,想要的很多,比如,想要永远在一起,想要永远有话题聊,想要我是你的唯一,想要你心里只有我。但是当我们跳出那段时光,再回头去看的时候,只想着我们还有联系就好,还是朋友就好。
可惜,时光总是不饶人,岁月像流沙一样,握得再紧也留不住。回不去就是回不去。
当徐梓玥学姐带着老人们来到小广场的时候,白一也不再跟我闲聊。而是很认真的再处理事务。
我看见敬老院的院长走过来的时候,我退后到白一的左后方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所以假装再干其他事情,以此来避免尴尬。
”白一,真是谢谢你了。今天一大早就过来,之前的每次有什么活动你都是最卖力的,这些老人们大多很孤单,行动又不便,你做这些也算是给他们孤寂的日子带来了一点乐趣了“我听见院长对白一说着。白一听着是不是点头。
被徐梓玥学姐叫去帮忙洗水果,就没有再听下去,但是我莫名觉得心里暖暖的。我想,对志愿者活动充满热情的白一,应该是个很幸福的人吧。如果不幸福,又怎么舍得把快乐带给其他人呢?
会员们表演开始的时候,白一还在跟院长聊天,我也不好去打扰他,就跟着老人家们看表演。
表演都很棒,原来爱心社会员们都是那么又才艺的,又唱又跳。
徐梓玥学姐跳舞很美,她换上了白色短裙,和其他学姐一起跳舞的时候气场很强。我瞄了白一一眼,发现院长不在了,白一一个人坐在音响的旁边,帮忙调音量。
学姐们的舞很燃,很赞。白一看着也很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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