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一个案子,我们接手了。知道一点情况。”
这林雨桐就不懂了:“可那个葛水根在那里好些年了,你们为什么不管。可别跟我说,你们不知道,或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太太点了点林雨桐:“才说你平和,没想到三句话不到,本性就露出来了。”她说着,便是一叹:“不是拿他没办法,也不能说不知道。我要是说我们内部出了一点问题,现在才有所察觉,这话你会信吗”
这样吗
连这样的组织内部也出问题好吧出问题才是常理。她点头:“我信。”
老太太叹了一声:“如今,像是我们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少也就罢了,其实本事来说,很少出惊才绝艳的后辈了。好容易出个资质不错的,各自都有门派。江湖人嘛,你知道的,不服管束。况且,咱们这一类,又不属于一般的江湖人。”
林雨桐点头,倒也有点明白老太太的意思了。从古至今,有几个术士得了善终了不是要为皇帝选风水吉地修陵墓,就是要算国运。再加上贵人们看相,等等,等等,都涉及不能为外人道的之事。知道的多了,死的就快。
因此,一方面想闻达于诸侯,一方面又深知这样那样的忌讳。有些人深知明知是送死,可为什么还扑腾呢不过是因为死于诸侯之手,对他们来讲,从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认可。
就像是黑四说起当年他师父死于袁大头之手的事。他是亲眼目睹整个过程的吗没有他只是信他师父算的那一卦,认为这一去非死不可。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师父说了实话,然后被枪毙了。
这话说出来谁都信,因为历来朝廷与术士的关系就是这样的。
林雨桐想到这事,没想到老太太开口也说了这事:“黑衿出了那样的事,你们五门虽不和,但却视官方为洪水猛兽。好似一沾上,就要遭受同等的命运。你如今是白衣,你怎么说”
林雨桐从程昱的态度上大致有了猜测,白门是不乐意加入的。自己不想被白衣的身份裹挟,但同样的,也没有那份非拉着白门一起如何如何的想法。这种事,便是合则好,不合则分。她不能代替白门做任何决定。因为迄今为止,自己见过的白门之人,也只两个。
一个温柏成,一个他的徒弟程昱。
于是便道:“您既然知道我,也该知道我大概是个什么情况。我这个白衣做的,其实做的挺糊涂。要是问我个人的建议,我自然的愿意的。但白门我不能承诺什么。”
也就是说,我不能以白衣的身份加入。
“也许以后人家白衣换人做呢”她就这么说。
老太太笑了一下:“江湖中敢这么对师门的,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人”
林雨桐没把这话往心里去,只道:“我相信您要是知道我那所谓的师父是怎么对我的,只怕还会说一句,江湖中那样对徒弟的师父,你也没怎么见过。”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
这话叫老太太有些恍惚,曾经,有个人也这么说过。她这一晃神,林雨桐的眼睛就看过来,带着打量。她赶紧收敛心神,说了一句:“其实在我看,你对你师父还是挺有孝心的。至少那片吉地,就选的不错。这可不像是你说的师徒缘浅呐。”
一说出这话,林雨桐便明白过来了。老太太这不是问白三,而是问四爷。选那片地救白三,这是还了在四爷最难的那个晚上,白三的守护之恩的。说到吉地,说到缘分,自然就会说到当日的渊源。那这里面就牵扯到一个最敏感的东西,那便是四爷的身份。
林雨桐不知道他们之前是不是了解那山上的那棵老树的情况,也不知道他们对这种明显不属于人类的物种是个什么样的态度,叫她怎么说四爷的事。
她不避讳的看向老太太:“您什么都好,就是说话太迂回。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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