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吴先斋不由的点头,起身就道:“走坐我的车走,去站里商量商量这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
两人这边出门,那边吴太太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出去吗吃点水果再走吧。”
哪还有工夫吃水果。
邱香山急匆匆的回来,差点没被咬了一口的苹果给噎死:“谁工党了”
下面的人只是说了听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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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桐是工党
还是她老师关的
扯淡要是工党,她老师会直接杀了然后给她徒弟弄个壮烈殉国什么的,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去审。
这里面有猫腻。
因此,一听说站长和金站长都来了,他就急忙往会议室去。
这次没一个人迟到的,也没了争执。邱香山就先问:“胡专员到底想干什么”
吴先斋看了邱香山和周一本:“不管咱们内部平时有多少意见,但到了如今,却得携手共度难关。胡专员的意思已经在那里了,那就是六亲不认。所以,别管你有没有背景,后面有几个撑腰的,都没用。该查还是会查。你们现在得问问自己个,有多少把柄等着人家抓呢。再想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话是正理都是一个锅里搅勺子的,有些事情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甩不开谁。
邱香山就先表态:“您放心,我们知道轻重。”
周一本也跟着道:“有些争执,没有外人的时候咱们自己处理。但有外人一损俱损的道理我明白。”
算是口径上达成了一致。
吴先斋对两人的表态表示满意,然后又问周一本:“林站长还说什么了吗”
周一本摇头:“没说什么。”继而又看四爷,“没亏待林站长,牢里已经安顿好了。”
四爷就笑:“能舒服当然还是尽可能的舒服吧,闹不好,咱们一个挨着一个,都得进去住住。她舒服,就是咱们舒服。”
这话把人听的心里直发紧。
吴先斋就问四爷:“要不你去问问林站长,看能不能给咱们露点口风来。”
四爷看了其他两人一眼:“要问咱就一起去,我现在可有点怕了。单独见犯人,不管有没有说什么,到时候我都说不清了。”
况且,你们也未必放心我一个人去的吧。
周一本摇头:“我建议谁都别去见了。要不然,咱们就都说不清楚了”正说着呢,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
吴先斋皱眉:“进来”
楚秘书推开门就赶紧道:“站长,许副官又来了,说是要跟林站长一起住。”
派了副官来贴身的看着,就是怕私下勾连吧。
这戏做的越来越像了
吴先斋起身:“走吧一起去看看,总得过问一下的。”不让私下接触就不接触吧,就这样了。
于是,四爷就跟在几个人身后往牢里去。
林雨桐躺在床上,先是看见许丽来了,她也没起身:“床不大,挤咱们俩不行。我说,你就不能去对面吗对面也空着呢,你能看见我,我也能看见你。”
许丽往床沿上一坐:“我不你们老师下令了,贴身知道吗我得听命令呀。”
“真是要命了”林雨桐坐起身,才要抱怨两句,就听见一串脚步声,越走越近了,她干脆靠在墙上,等着人过来。
四爷站在其他三个人的身后,林雨桐只跟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就收回了视线。她知道,许丽在观察着她。别看她这会子正跟吴先斋寒暄呢,但任何小动作,都别想逃过她的视线。
不过她跟四爷之间,也不需要什么奇怪的小动作发暗号,两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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