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方杉伸手“闪闪借我。”
玉真人不是个好性子,都说爱护花草的人温柔有耐心,他是其中的那个例外。
方杉还未真正踏入百草园,地底便钻出藤蔓抽打而来。有求于人不好破坏植被,方杉借着躲避的空隙放闪闪进去。
蛊虫一入地,像是回到了自己的王国,出入毫无阻碍。哪怕遇见地底的小妖兽,都能轻松躲开。
夜晚天气凉爽的恰到好处,向来暴脾气的玉真人正耐心哄着一只冰鼠,让它明天帮忙松土。冰鼠浑身透明,亮晶晶的眼睛写满高傲,头颅始终不曾低下。
好声好气的哄了一段时间,冰鼠还未点头同意。玉真人叹息一声,正准备像平日一样拿出珍惜的果实诱哄,泥土中钻出一个胖嘟嘟的脑袋。
玉真人一怔,一脚把冰鼠踹进院子里“滚吧。”
蛊虫在玉真人手中游动,读懂它表露的意思,玉真人皱着眉,站起身看向园外,半晌收回陷入狂热攻击的藤蔓。
方杉挂着一贯面对陌生人的温和笑容,迈步而来。
“胆子够大,也不怕我独吞这只蛊虫。”
方杉“真人对待一只小妖兽尚不强迫,更何况夺人所爱。”
面上风度翩翩,实则内心阴暗敢独吞就揍死你
大概世间除了魏苏慎,少有人能看穿系统面上一套私下一套的本事。至少此刻,玉真人对他的定义还是翩翩少年郎。
“来我这里的修士多数是求药,”玉真人对蛊虫很是宠爱,放它进园子,几十载年份的草药任它吃“但有时要付出远超于药材价值的代价。”
方杉摆了摆手“不求药,求个住处。”
在对方生出怀疑前,方杉主动解释是追随白奕清的步伐而来。
并非玉真人多疑,白奕清的性子孤僻冷漠,为何会突然多出一个朋友
方杉道“真人久居深山可能不知,不久前他算出有情劫,所以下山追杀我。”
玉真人信息量有些大。
方杉“奈何我们都不愿意被束缚,遂即决定同仇敌忾,加之我心有所属,故而想在三人行中和情劫做抗争。”
玉真人懂了,但伦理道德方面似乎有哪里说不通。
方杉“还请真人助我。”
月光下,只有蛊虫把药材当菜叶啃的咯吱响动,玉真人和方杉面对面站着,连呼吸声都没有。
良久,玉真人终于开口“这种糟粕之事,我如何相帮”
方杉回到了最初的要求“一个住处即可。”
权衡再三,玉真人并未拒绝。一来蛊虫对他有大用,从前一些无法培育的药材可以借助蛊虫实现,再者情劫一事非同小可,主动应对总比临阵脱逃好。
最为重要的是,如此一出好戏送到家门口,焉有不看之理
夜晚适合听风赏月谈情说爱。
玉真人倒是想把几人的住处凑到一起,可惜白奕清喜欢僻静之地,一个人在茅草屋独自美丽。
方杉自制了一把躺椅,在园子外纳凉。
魏苏慎任何时候都是规矩坐着,和他反差强烈,就事论事道“你在不遗余力地改变过去。”
方杉摇头“总部要是真有利用时空穿梭改变过去的本事,早就去征战银河系。”
面对对方投来的诡异视线,方杉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任何物种拥有了绝对的力量,首先要做的就是发起战争。”
魏苏慎眉毛一挑“所以”
方杉镇定自若“所以我还没想出个所以然。”
“”
距离灵兰盛开只差一日,白奕清每日天还未亮便去山里练剑,和方杉根本没交集。预想中的刺激场面未发生,玉真人不免有些失望。
又过一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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