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爹爹尝尝,南边的鱼很鲜嫩的,还有很多的特产,到时候我都叫人买来。”
“好孩子。”雍正笑着安抚。
始皇正在批竹简呢,闻言将竹简放下了,道:“你一个人在南边怎么生活?!”
连始皇都觉得不妥,可见有多担心她了。
黛玉却乐观,道:“无妨的,我不出门便是了!采买什么,叫家里人去买便是。”
始皇沉默了,眉头皱起了川字来。
雍正也不说话,心里也发愁。心里磨着牙呢。
“快中秋了,”雍正道:“等月饼做好,我递一盒子与你尝尝味儿。”
“嗯。只恐这一次中秋得在路上过了,”黛玉笑道:“能尝到大爹爹宫里的月饼,我很高兴。”
雍正心里怪不是滋味的,道:“去休息吧,路上最为劳苦,要多休息方好。不过晚上要上线一回,好叫我们知道你平安无事。”
黛玉心里暖暖的,道:“我知道了。”说罢乖巧的告了别,便下了。
雍正心里难受的很,始皇却道:“若有不妥,还有老人家可以过去她的世界,帮上一帮……”
雍正道:“终究是远水难救近渴,若是能将黛玉接到我这来,倒好了!”
因此便是一叹。
惆怅也不是他的性格啊,因此看着始皇,便笑道:“到时候也给你一盒月饼呗,也叫你尝尝后世的糕点啥味儿。”
始皇知道他奚落自己呢,冷笑一声,道:“你竟不知便是我这里,也是食不厌细,脍不厌精的吗?!比你后世哪里差了?!”
“是吗?!”雍正道:“就是吃法儿落后了点,烤,烧,蒸,要不就是生的鱼片片,还能有啥?!便是小老太的炒菜,你都没见过吧?!”
始皇不说话了,也懒得动气与他掐。
雍正见他不提换造纸的事了,知道他做不出来急求交易的事呢,因此倒是暗暗好笑。
行,你不急是吧?我再晾你几天再说。
他便悠悠然的笑着继续批折子。
后来下了,雍正便对苏培盛道:“连先人都知锦衣不夜行,这么浅薄的道理,那贾府却叫一个孤女夜半离开,这个事,不讲究,这般所为,留来何用?!”
苏培盛笑道:“那贾府素来满是混帐事,此也不是一件了。这种勾当,办的是多的是。弄的林姑娘有多见不得人似的。只是此事,万岁爷总不好与林姑娘说的,这位姑娘怕是心里全知道,极有盘算一人呢。”
“白心疼罢了,又帮不上她的忙。”雍正心里不得劲,道:“你说始皇是不是傻子,他不及朕心细,怕是没想到这其中关窍。”
“是是是,比起心细来,始皇可比不得万岁爷呢……”苏培盛笑道。
雍正心里便得意了。
苏培盛知道若是这两位能对贾府做什么,那肯定是不一样的。
始皇比较简单粗暴,直接抄家灭九族便是。而雍正呢,他心里有一万个折磨人家府里的办法呢。暗搓搓的不知道有多少的心眼子。叫他说,死,不过是解脱,一瞬间的疼与惧也就罢了。然而活的生不如死,才叫真的报复。
苏培盛心中好笑,那贾府若是落到万岁爷手里,才是生不如死了。
这位爷,心眼子不知道有多小!
最近不就盘算着这造纸术换铸剑术有多公平的事了吗?!
这造纸术也不是说给就给的,给了方法,但是没有匠人和工具,始皇也是需要摸索一段时日的,而铸剑术更是,铸剑的方法是可以轻易得到,然而这个比造纸更难,因为这个技术对匠人的依赖极高。
所以雍正为什么还在盘算着没答应呢,就是因为他觉得不合算。
他的意思是,铸剑法要给,但是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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