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过年是秋十月为正月的,基本上也没有过年的这个说法。过年的礼节也与后世十分不同,基本是以祭祀为主的。因此,只能听着。
弘昼呢,瞅了几眼始皇压低的眼皮看过来的眼色,摸了摸鼻子。
咳,虽隔着屏,他还是比较怕这一位的。便低了头装怂!
始皇心里还想着,这个小子,若是正儿八经的教训,显得他小气。若是不教训,实在是想打一顿解解气。
可是这滑头的,怕是不好逮着错处找着由头来罚。而且极擅审时度势,又会拿着鸡毛当令箭,又会看人下菜碟,看人脸色,真是不好处理。
可是这老憋着火,也不是事啊。始皇还从来没有这么憋闷的时候呢。
因此他只是呵呵冷笑。算他再次走眼,原以为丢蒙毅那,会吃到苦头,没想到这小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竟然混熟了。
而雍正在诉苦呢,道:“今天与大臣们见了见,说的口都干了,有吵架的,有说情的,有谢恩的……这个年,怕是不好过……”
林觅听的呵呵笑,道:“还有打探的吧?!”
“当然有,以这个最多,打探海上是怎么弄,想也插点手的,也有打探案子的事的,更有打探老五为什么关禁闭,打麻将为什么到处抓人的,多着呢……”雍正道:“来了这,也不太平,多少的事,都是人生出来的……”
“这个孽障,”雍正点了点弘昼的脑门,道:“可恨可恨,为着他,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是不是你家老四,派人打探的,”林觅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事,他心里必定猜测重重,不高兴儿。你还是要想办法才是。”
“嗯,”雍正道:“会想办法,老人家不用担心。”
“我是怕你好心办了坏事,伤了孩子心,倒叫孩子猜测猜忌,大臣们也议论纷纷的,更对老五不好,”林觅道。
“是该与老四谈谈了。”雍正叹道。只恐宝亲王在外也已经烧心焦虑不安了。
因今晚都挺累的,也没多说,便都下了。
雍正眯着眼睛看着弘昼。弘昼心虚的道:“喏,我打胡亥,是迫不得已啊。”
“打得好。”雍正笑道:“这事做的漂亮。”
“……”弘昼一愣,没料到雍正会这样说,一时喜出望外,他还以为他得讨打呢。一时欢喜的不得了,戒心一下子就放下了。
苏培盛回来听见,一时忍笑,论套路,五爷还不是万岁爷的对手呢,嫩的慌。
这不就中计了吗?!
因此弘昼喜的不成,把事实一五一十的说了,还道:“打胡亥立威,叫蒙毅不敢随便动爷,这才是目的。与蒙毅较劲,也是为了以后在秦军中好过一些,爷都是为了生存!”
一副十分不容易的样子。
这机灵的,得瑟的不行了。
雍正也乐,道:“依你瞧着,秦军与清军,区别在哪儿?!”
弘昼这不是说嗨了嘛,因此也不忌讳,道:“秦军纪律严明,赏罚分明,或者说赏罚太过分明,因此,更为悍勇。”
雍正细细听着。
“虽只一日,但从秦将口中也打听出了细枝末节,可窥大见,有功就赏,赏无止境,有过就罚,罚也无止境,重则抄家灭族,九族尽灭,而以叛为最大罪。因此,秦将几乎没有降的,或叛的。”弘昼道:“皇阿玛不知道秦军有多可怕,那股悍气,儿子见了没腿软,算是对得起这皇子的皮了。”
雍正琢磨着味儿,道:“始皇是铁血之人,有其主自有其军,这是秦军的传统,若非如此,怎么可能灭六国而尽吞之?!”
“不仅如此,能将匈奴弄到关外,进不来,这份威严,也叫儿子挺佩服的,”弘昼道:“不是儿子说,这一点上,清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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