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听上去没多少亲人的意味。他光想到一件事“可你爷爷我应该叫什么”他捋了捋关系,“老舅爷”
“”
沉默半晌,傅明贽“可以,但最好不要。”
不叫老舅爷那叫什么
周齐敷衍地“哦”了声,停顿了许久,他又问“傅老师,这算是正式见家长吗”
傅明贽“嗯”。
见家长。
见家长啊。
这事儿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周齐先前也没考虑过这件事如果傅明贽是个oga的话。
可傅明贽不是。
周齐撑着脸,扭头,咬字很清晰地问“你这是确定要和我结婚了”
“嗯。”
“那为什么呢”周齐问,不等傅明贽回答,他又自问自答似的说,“没道理的。你是aha,你为什么要找我结婚呢你喜欢aha”
红灯,车停了。
一片安静。
周齐说“傅老师,你欠我一个理由。”
许久。
傅明贽没有转头,说,“一见钟情。”
周齐“一见钟情”
“嗯。”
周齐这回沉默了,好久,绿灯了,他难以言喻地问“所以你是在多看上对我一见钟情的吗”
“”
“如果你是对多看上那个啤酒浇头,语录消愁,千千万万精神小伙的鬼火领袖火帝一见钟情的话,”周齐劝诫,“那你就别和我结婚了,因为以后你会发现,内容和实物不符。”
傅明贽“”
周齐很严肃的样子,“货一出仓,概不退换。”
傅明贽没忍住笑了,“你实物是什么样子的”
实物什么样
他什么样
周齐想了想,又想了想,最后倚回了靠背上,挡了挡眼睛,声音越来越小,“实物啊你不都验过货了吗。”
傅明贽稍怔,手指不自觉收紧了方向盘。
“嗯。”下个红灯,他偏头亲了亲周齐的嘴角,“质量很好。”
虽然想法很多,但最后都会乖乖听他的。
哪怕快要说不出话了,眼圈红了,也会乖乖地说他想听的话。
完完整整地属于他。
车停在一处老宅院,傍山依水。
不像周家欧洲庄园式的富丽堂皇,这所宅子明显地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连院头的山楂树都盘根错节,不知道多少年了。
周齐下车站了会儿,突然问“我空手来是不是不太合适”
傅明贽瞥他,“你带你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行,见长辈啊。”
傅明贽“那你想送什么”
周齐想想,不太确定,“脑白金”
“”
“直接跟我进去吧。”
在周齐预期中老舅爷,一听,得是上个世纪初的人了,所以应该是位白发苍苍,年纪特别大,甚至腿脚不方便坐着轮椅的老先生。
但没想到,一见面,是位身高一米九,气宇轩昂,十分有威势的老爷子。
站一块儿,周齐还比他矮小半头。
老先生在沏茶。
周齐呆头呆脑地黏在门口,“爷爷好。”
老先生连头也没抬,“终于肯找男朋友了”
傅明贽“嗯”了声,把周齐从门口拉过来,“他就是周齐。我准备今年年底和他结婚。”
老先生抬头,扫了眼周齐,“周齐”
周齐出列,“到”
傅明贽冷静地把出列喊到的男朋友拉了回去。
老先生审视着周齐,“还没成年毛长齐了吗”
周齐“”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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