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来的?”
公社里能买的起桃酥的,没有几家人,他们家是不可能给招娣的,这么想,也确实只有知青才有能力买了。
听奶奶说,那几个知青都是有钱人,大财主,愿意一天拿一毛钱付房租的人,估计丢了一点桃酥也不在乎,这才让招娣捡了便宜。
找不到怀疑的地方,盼弟很容易就信了招娣的话,当她这次是狗屎运发作了。
不能再吃桃酥,盼弟心里遗憾极了,不过,这次能吃到,也是她赚到了,招娣这个丧门星才亏大了。
盼弟忍不住笑了笑,露出发黄的牙齿看着招娣,“行了,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要是再有这种好事,你记得一定要告诉我,要是再敢偷藏,别怪我让奶奶打死你。”
说了这么一箩筐话,看到招娣吓的瑟瑟发抖,盼弟总算是心满意足,像个螃蟹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她没看到的是,此时她身后的招娣,早已没了瑟瑟发抖的样子,盯着她背部的眼神,像是恶鬼一般,阴狠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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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宝珠在家里乖乖待了一天,但要紧的事她一直没忘。
第二天,钱宝珠还是如同昨天一样,早上其实有点困,也坚持她他爸妈们起床的时候醒了。
不过,今天钱宝珠惊悚的发现,她爸竟然穿了新衣服了。
钱宝珠原有的睡意,这下全部被吓跑了,她人也彻底清醒了。
尽管不确定是不是今天,但只要她爸穿上了这身中山装,钱宝珠就必须跟着他。
于是,钱宝珠也不睡了,起来从床头拿了自己的衣服,开始自己穿。
小懒虫闺女今天居然起得这么早,太奇怪了。
心里有疑惑,程向月就问了,“宝珠,你起来是有事吗?”
“嘿嘿嘿,”钱宝珠对着陈向月笑了笑,露出了洁白的大牙齿和尖尖的小虎牙。
然而钱宝珠这副可爱的样子,程向月看了,心里却敲起了警钟,因为,她闺女每次这么做的时候,绝对是要干坏事了。
就连钱建勤,都紧张的问,“宝珠,你要做什么了?”
爸妈绷紧精神,钱宝珠不高兴了,嘟嘟小嘴,心想,她不是就是上次要求爸妈,让她吃了一点辣椒,拉了三天肚子嘛!
还有就是另外一次,过年的时候她要求去打秋千,结果没抓稳,从秋千上摔下来摔了一跤而已,连皮都没破
她一直乖乖的,偶尔就是不乖那么两次而已,爸妈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太小心了吧!
若是钱建勤和程向月听到钱宝珠的心声,他们一定会点头说,必须小心。
像钱宝珠拉肚子那一次,因为是他们俩准许的,结果他俩就被钱爷爷钱奶奶包括家里的所有人,吵了半天。
每个人看见他们俩,都是摇头晃脑的,活像他俩做了啥挨千刀的坏事似的。
还有钱宝珠摔着着那一次,那次宝珠虽然没出什么事,可钱建勤却被钱爷爷提着木棍追着打了一顿。
程向月更不用说了,一向对她和蔼的钱奶奶那次可是骂了她许久,她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再一个,被教训其实也没什么,关键的是,疼在闺女身,痛在爸妈心,钱宝珠受伤,最心疼的还是钱建勤他们做父母的,他们真的不想看到钱宝珠再受到伤害了。
也因此,从那以后,钱建勤两口子商量好了,只要是钱宝珠再提无理的要求,他们再怎么心软,也不能答应她。
钱宝珠还不知道,她因为前两次任性,让她爸妈对她失去了信任,两人完全不肯再听她的了。
虽然心里有了烦恼,但作为爸妈的贴心小棉袄,钱宝珠很快就自我调解了,还开始撒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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