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叫三竹跑一趟,他们两家应该能匀出不少来,娘.
年前杀猪做腊味剩的骨头都在冰窖里,你说我们家也在城门口搭个棚子,把骨头都拉去,差陆家父子每天熬骨头菜干汤,每天分十岁以下的孩子一碗,您说行不行?”
谢母一听,高兴地说:“主意不错,我们村家家户户都腌咸菜,一家出一点就不少,骨头也是,家家户户都有,我现在去找你们姑姑去”,说完站起来穿上大衣出去了.
苏叶和赵晴面面相觑,许久,苏叶才说:“我第一次见婆婆这么果断.”
赵晴小声地说:“相公和我说过,小时候他经常跟婆婆去上香,婆婆每次香油钱都给二十两银票,我听了很惊讶,我爹做了那么多年捕头,一个月俸银不过二十两,婆婆上香一次,我爹一个月俸银就没了,当年公公真厉害”,能供婆婆这般花银钱.
这个,谢卫华还真没跟她说过,苏叶笑:“公公厉害,所以相公三兄弟才厉害啊”.
幸好谢家三兄弟没一个遗传到婆婆软弱和没什么主见的性子,遗传到的谢晓竹在她嫁过来后,受她影响,变得开朗,有主见.
赵晴点头,谢家三兄弟都挺有出息的,没一人浑浑渡日.
赵三竹去苏家传消息回来没多久,叶梅和陈兰上门,打过招呼,两人没见谢母,叶梅奇怪道:“这么冷的天,你婆婆呢?”
“她去找三伯娘,娘,舅妈,你们怎么过来了?”,苏叶放下手里的毛线.
叶梅微笑:“你差三竹那丫头说要我们匀些咸菜捐给灾民,我们来问问怎么回事?”
在老家,她见富户们捐银捐衣被的,没听说过捐咸菜的.
陈兰笑道:“你不觉得捐咸菜奇怪吗?”
苏叶把谢母之前说的话说了,最后说:“我觉得这主意不错,当年我们初到这里时,喝野菜糊糊的时候,小枫当时说过,有点咸菜放下去一起煮就好了,我记得很清楚呢.”
陈兰哈哈笑道:“原来当时小枫想法和我一样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当时我也有这想法,挺有道理的.”
叶梅想了想,也是,多年来风调雨顺,几届县令官声都不错,常平仓想必是满的,加上城里富户捐的粮食,粮食不缺,油盐、蔬菜就缺了,家里咸菜缺是不少,不过白菜萝卜可是比咸菜便宜太多,后院几个棚子青菜够自家和下人吃.
思绪一转,她说:“咸菜我出五十斤,白菜萝卜加起来一车,村里要捐银子时再一起捐”,她直觉,雪灾过去,灾民回家时,村里肯定会捐一笔银子给他们.
陈兰:“我跟你一样吧,咸菜我出介咸菜,菜脯我舍不得送出去.”
叶梅:“那当然,那东西做出来多麻烦啊,弄不好还废了.”
苏叶微微一笑.
陈兰看苏叶刚才织的小毛衣,说:“你给承熹织的毛衣怎么用兔毛了,羊毛没了和你武哥说啊.”
苏叶:“不是给承熹,织了捐出去,武哥送这毛线有三年了,大部份赏给下人了,剩一些,我分给丫头们织,织好了捐给孩子们,小孩子抗冻能力差些.”
叶梅笑道:“我那也还有一点,也让丫头们织了捐出去,幸好当年我们到这里时是刚进秋天.”
是啊,幸好是初秋,那时没有玉米红薯等高产作物,穷,吃不饱就没什么商业行为,衙门税收少,没有赈灾能力,如是深秋或冬天,到次年开春,村里会少一些人.
陈兰:“我家里没兔毛,不过孩子旧衣不少,有两床还暖和的旧被子没用,也捐出去.”
下午申时中,清路的人都回来了,谢卫华一回来就和谢母说:“娘,旧衣服收拾好了,送到村长家,明天一起装车拉走,柴火明天直接在家装车.”
谢母忐忑地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