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水渠里,再从最南边的排水渠回到河里.
这些大小水渠成了孩子们的玩水乐园,放学后马上跑去,进山大路北边是小姑娘们的地盘,南边是男孩子们的.
最大水渠深一米宽一米半,最小水渠深一尺宽一尺,村里有钱后,底下和两侧都用石灰糯米沙浆筑实,水底不存在淤泥,没多大危险,当然时有大人看着。
傍晚,在一条水有半米多深的小渠里,谢承熹穿着娘亲给他做套头的小背心、小裤裤,在大师兄和二师兄旁边扑扑地狗爬式游水,游累了气喘吁吁,小脸红扑扑的,他扶在溪边,看两个师兄拿着簸箕捞鱼,他旁边跟着张管家十一岁的孙子张铎,远一点小舅舅在田埂上和人聊天。
不一会,不远处传来大叫声:“打他”“承瀚,快,扫他腿”“华靖,踢他”,谢承熹叹气,大哥又和人打架了,自从他来这里玩水,发现男孩们天天打好几场架,搞不懂打架有什么好玩的.
傅启松见小人儿像个老头一样叹气,觉得好玩,说:“承熹,你不去帮你大哥打架吗?”
谢承熹懒懒道:“你们是大师兄,二师兄,要给他出头也是你们现出头,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再说,那是闹着玩的,不然两个师兄早过去了.
傅启松: 师弟不好忽悠.
傅启烨把簸箕里的小虾小鱼倒水桶里,对亲弟弟的蠢样无语,话说这小虾只有小指头大小,可剥来包三鲜饺子,鲜得无法形容.
师娘指点厨娘做出来的小辣鱼干小辣虾,味道绝好,他被弟弟带得脸皮厚了,现在跟弟弟去师父家蹭饭能面不改色。
傅启松: 大哥你脸皮本来就厚,这锅我不背.
傅启烨眼神闪了闪,说:“承熹,小五儿又长白了吗?明天我傍晚想去看看他.”,顺便蹭晚饭。
“大师兄,你知道我姑婆明天杀牛,娘明天做好吃的,你想吃了吧”,谢承熹说道.
傅启烨面无表情: 不,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傅启松双手打着水狂笑,该!打量别人不知道他想蹭饭的心思,被揭了吧.
傅启烨脸色如常:“天这么热,你姑婆家为什么杀牛?”
谢承熹扑扑狗刨式游两下,站起来说:“爹说,没下雨,草长得不好,牛多,草不够那么多牛吃,牛掉肉了,姑公要杀两头卖肉.”
“是这样!”,怪不得他发现有人扒玉米最下面的叶子去喂牛,三月初种下的玉米这会有半人高,扒走最下面的两片叶子对整株玉米没影响.
......
不止苏世泊杀牛卖肉,还有好几家也陆续杀牛,不过这点量对于需求较大的牛肉市场来说,只占一小角,影响不到价格。
谢家养的牛本就不多,去年又分出一公一母赶去靖安,十亩牧场养六头牛足够,所以没打算杀.
苏景枫觉得今年自家北坡下种的全是玉米红薯,玉米叶红薯叶能喂许久,就不跟大家扎堆杀牛,到秋天再说.
村里陆续杀牛,小馋猫们可高兴了,炖牛腩,爆炒牛肉,牛肉干轮流着吃.
这天,本该是谢卫远休沐回来的日子,大家没等到他回来,回来的是他的长随,说现在外面由于各村抢水,村与村械斗频发,已经闹出人命了,三爷现在很忙,没有休沐时间.
虽然担心谢卫远的安全,但没办法,谢母收拾好多吃的东西给长随带走,何芬也给他捎去几套夏衣。
不放心的谢母让谢卫华第二天早早骑马进城,亲自问谢卫远什么情况.
一早,谢卫远还没去衙门,大哥就牵着马上门了,吓他一跳,以为家里出事了,得知谢母不放心他,叫大哥亲自来了解情况,心里感动又内疚,他说:“大哥,我们当差的没啥危险,老百姓对衙门里的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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