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就态度恶劣。
可他们压根没想到,时清的胳膊是真的受了伤,他被谭明义没轻没重的碰到了伤也没有表露,而是自顾自的带着伤离开。
那么以前呢
以前是不是也发生过同类的事情。
想到方才年轻侯爵气呼呼的要踩他,却反而把自己的脚指头弄痛的模样,站的板直的军人原本冷厉的眸稍微柔和了一些。
“我先走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钻研清楚才行。
秦云生进门的时候,时清正趴在床上看电视。
悠哉悠哉的,看着很舒服的样子。
只是两条手臂却不自然的垂着,旁边放着葡萄也没见他去吃。
男人站在门边,望着这样的时清,轻轻敲了一下门。
“进来。”
年轻贵族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秦云生带着药箱走了进来,神情一如既往的刚毅。
一看到是他,原本还满脸漫不经心的时教授脸色立刻变臭了。
在秦云生眼中,就是时清蹭的一下坐起了身,一边小心警惕着往床角靠,一边凶叽叽的问他
“干什么你还想干什么”
“时教授,我来帮您处理伤口。”
之前他一直觉得时清配不上教授这个称号,坚持喊对方先生。
到了现在,倒是自觉的喊起教授来了。
秦云生将药箱放在桌上,也没立刻走近床边,只将药箱打开,取出里面的药酒,拿出来远远给时清看了看,表示自己的无害。
然而,几次在他身上受伤的年轻侯爵长了教训,压根不为所动。
“谁要你帮我处理了,我想要人给我处理伤还不简单,哪个需要你。”
秦云生对时清这恶声恶气的声调毫无反应,只依旧平静的道
“之前是我误会您,我向您道歉。”
“嗤。”
年轻侯爵冷哼一声,脸上的神情看上去是满意了,倒是没再说出一些将人推远的话了。
身姿修长挺拔的军官这才带着药酒和棉签,大步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委委屈屈将自己缩成一团的时清,眸子动了动。
“请您把手臂伸出来。”
时清脸上已经没多少生气的神情了,只是依旧高傲“凭什么你让我伸我就伸,现在倒是知道讨好我了,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去哪了”
在之前亲眼见证过对方明明疼的一批还要强撑着面子后,他这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出人意料的不讨厌。
秦云生用了老办法。
“我只是想弥补,如果时教授您不敢的话,那就算了。”
这一招果然百试百灵。
年轻侯爵秒上当。
“我不敢我还怕你一个男爵不成”
他愤愤的挪动着身子到了秦云生眼前,伸出胳膊就要拉起袖子。
但显然,忘记了自己另一只手还在受伤的时教授失败了。
“啊”
他低低痛吟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痛楚。
“我来帮您。”
秦云生很自然的伸出手,一手轻轻托住了时清的手臂,另一只手缓缓将他的袖子拉了起来。
“嘶你轻点,好痛。”
即使他的动作又轻又柔,年轻侯爵也还是忍不住娇气的叫了出来。
秦云生能感觉到,手下的软嫩手臂正因为他的动作而下意识往后缩着逃离,只是被他抓的牢牢地,没能如愿。
他眼眸暗了暗,心中莫名的有种奇异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羽毛轻轻在心底刷过,轻轻痒痒。
也许是因为疼痛,侯爵的声音比起往常的骄矜斥责,又带上了一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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