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城),对的不工。只能勉强对上。不过这是四个月以来,唯一能对得上的,你家老爷定是出色之人!”
他后头虽夸了一句,但前面拉拉杂杂说了一大通,归根结底就是一个意思‘这不好,那不好,勉强对得上罢了’。如红的脸还是不可避免得绿了。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纸,狠狠瞪了他一眼,调头就走。
老大目瞪口呆瞧着她的背影,“哎,这姑娘怎么这么失礼。”
小四展开扇子,边笑边摇头,“人家是知府家的丫鬟,有底气呗。”
老大一听,顿时慌了,“那你刚刚还敢那么说?你胆子肥啦?”
小四哑然失笑,明明对得一般,他还不能说了?小四信口胡诌,“大哥,你这就不懂了。我要是拍马屁说知府大人对得好,他怎么会记住我呢。”
老大挠挠头,啥意思?为了让知府大人记住他,他就说人家对得差吗?
两人走了几步,迎面碰到从旁边铺子里走出来的陆文放主仆。
陆文放向老大点头,提出邀请,“我即日就要启程回乡,不知顾贤弟可要一块走?”
小四拱手,“恭敬不如从命。”
时间回到小四离开的那天。
林云舒正在雅间跟顾永辉商量扩建的事情。饭馆经营大半年,手头积攒了些银子,天气又刚好适合盖房子。
顾永辉听说她的打算,非常赞同,“房子一定要建。咱们现在的房间太少了。”
林云舒不仅打算建房子,她还打算在旁边扩建一个书局,“这个书局的书可以免费借阅,族里不是造出纸了吗?咱们可以借此机会帮忙售卖。”
顾永辉眼睛一亮,“大伯母,你想得太周到了。”
林云舒冲他摆手,“那你明儿回家就跟你爹商量,让他帮忙找人盖房。”
顾永辉点头应是。
两人正说着话,严春娘从外面进来,“娘,外面来了位老人,指名道姓要见你。”
林云舒一头雾水,老人?她不认识什么老人啊?
走出来一瞧,只见大堂里正坐着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头,他的头发是闪闪发光的白,眼睛也是炯炯有神,背也不驼,声音洪亮,瞧着就老当益壮。
这老头显得尤为倨傲,一只脚搭在条凳上,一手朝嘴里扔花生米,嘴里咯嘣咯嘣咬着。
有不少书生都瞧着他,交头接耳说“这老头一大把年纪,牙口还真好”之类的话。
他却仿若不知,依旧美滋滋地端起大碗喝酒,甚至觉得不美,冲着小二喊,“小二,给我半斤牛肉。”
林云舒在严春娘的肯定下,走过来,站在他左侧,冲着他拱手,“这位老人家,听说你找我?”
白发老头转过身,眼珠子仔仔细细将她打量了一遍,不确定地问,“你就是林云舒?那个画画的?”
林云舒一怔,点头称是。心中暗自猜想这人该不会是两位画师招来的吧?
白发老头直起身,“就是你将断手接上了?”
林云舒点头,“是我,怎么了?”
白发老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是如何办到的?”
外行人也许觉得那手接上没什么稀奇的。但内行人却是能看出门道了。
那手接上也就是个摆设。但它确确实实接上了。而且断手也是有血色的。说明成功了。
就连他都办不到。人一旦断了手,就得快速给断手的切口止血。
既然要止血,那就要用止血药,用了这东西,还怎么让将断手接上?这完全就是悖论。
可眼前这个不起眼的乡下妇人却做到了。
那她一定研制出新的止血药。
林云舒微蹙眉头,猛吸一口凉气,不确定地问,“你是张川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