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吃惊,然后急忙走到魏西楼身旁低声说“才接到县里电话,出现第三个失踪者。”
魏西楼这才知道,原来不是外号,而是真的又出现了第三人。
他惊愕地回头看向俞听,却见俞听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望着锦带山。
他想起俞听说的那句“因在山上,果在水里”,犹豫了会儿试探着问“小听,又有人失踪了,你知不知道人在哪里是死是活”
俞听回头“法医有没有提过,之前死了的那两个人是当场死亡还是”
魏西楼变了脸色。
虽然他尽量做到了把全部案情告诉俞听,可是这种可怕的情节,连他也不想重新提起。
法医在查明死者身上血肉是给生物啃噬后,其实还给了一个不能确定的推测,那就是死者在给鱼虾蟹啃噬的时候,大概率是没有立刻毙命,应该是经受了数天的折磨之后才死去。
毕竟第二具尸首发现的早些,留下的痕迹稍微多些,给了法医可查的证据。
这种死法,有点像是古代的凌迟,而且法医的推断并不能百分百正确,所以魏西楼不想跟俞听提起。
可看俞听突然这样问,魏西楼知道,这点虽然残忍,却十分关键。
魏西楼想要明天上山的打算破灭了。
正好县内有民警在周围,闻讯急忙赶来,又叫了几个当地村民一块儿陪着,摸黑上山。
夜晚的山林,风摇着树发出怪异的响动。
手电乱晃,月光却静止洒落,光影交织,时不时地交汇出奇特的影子。
带路的村民本有些害怕的,只因为有民警跟包青天似的魏西楼一行人的陪同,倒是叫人安心。
路上,魏西楼问起那失踪村民的有关资料,一人说“这王鸟蛋平时喜欢喝个小酒,他酒品不好,喝醉了就爱跟人打架,不过只是小打小闹,没有人肯为了这个去杀人的。”
单腾问“他名字这么奇怪的”
“这不是他的本名,是因为他从小就爱上树掏鸟蛋,有一次连半孵的鸟蛋都煮了吃了,才落了这个外号。”
“鸟蛋”单腾重复了一遍,自言自语说“幸好我小时候没这个爱好,不然给人叫一辈子外号也忒惨了。”
“鸟蛋、鸟”魏西楼忽然脱口而出“我知道了”
单腾愣住“老大你知道什么”
没有光,也看不见魏西楼的脸色,只听他说“白天经过那林荫道的时候我就觉着怪的很,太静了一点儿声都没有,就像是现在”
根据对魏西楼的了解,单腾能猜出老大此刻的脸色多难看。
“没有声又怎么了”单腾还是不懂。
魏西楼深深呼吸“那么茂密的树,还有现在我们是在山里,怎么可能一点儿鸟叫声都没有”
单腾听了听,果然静的很“白天我没在意,可、现在是晚上,那些鸟应该早就进窝了吧。”
带路的村民叹气说“说起来我们这儿的鸟可比之前少太多了。”
一位民警说“是不是因为你们非法张网弄了太多”
村民忙摆手,提高声音辩白“当然不是,我们都不干那种事了。”
另一个村民却小声说“我们虽然不干,可还有人干啊。”
魏西楼正在听着,黑暗中突然不知从哪里响起一声尖利的笑声似的,扑棱棱,一道黑影从林子里窜出。
现场的村民们吓得大叫起来,急忙往后躲。
魏西楼到底不是一般人,临惊不乱。他定睛看去,看到那影子落在旁边一棵树上,两只眼睛如探照灯般发光。
“别慌,是夜猫子”魏西楼松了口气。
那夜猫子蹲在高高的树枝上,转动着脖子,烁烁的眼睛俯视着众人,突然又发出了连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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