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文泰和的手背说,“现如今你江山确实稳固,可这件事做的未免也太过分了些。”
除了称呼不对,这确实是太后在世时的口吻,石姣姣几句话差点把文泰和说哭了,他杀伐决断,但是却一直都是太后的好儿子,就连政事,人家太后掺和会母子离心,在文泰和这里,就是他天天撒娇扯着自己老娘上朝。
即便是很多事,他完全能够自己拿主意,也手段狠辣,却还是习惯性的征求太后意见,是个实打实的妈宝男。
但是皇帝到底没那么轻信,他没有动作,眼中因为石姣姣说的话有点泪汪汪的,却始终没相信几分石姣姣说的话,毕竟在这个朝代,借尸还魂是要拉出去烧死的。
石姣姣继续道,“我儿不哭,哭起来就丑了,两条眉毛一扭,好像虫子啊。”
文泰和浑身巨震,这次是真的哭了,这句话,太后一辈子就和文泰和说了两次,一次是小时候哭牙疼的时候,一次是临死前,小时候就只有两人在场,临死之前,太后的声音就没出口,只是口型,也只有他能看得懂。
“母后”文泰和一把抱住石姣姣,老大的个人了,弓着背,窝在她的肩膀上哭的鼻涕拉瞎。
石姣姣慢慢的拍着当今皇帝的后背,心想着要是任务目标也这么好解决,她一个世界何必废那么大的劲儿
宫殿里两个人拥抱,影子影透过门外就能看到,知喜的脸神一下鬼一下,震惊和茫然交错。
石姣姣和皇帝秉烛夜谈了半宿,最后她住龙床,皇帝住了偏殿,第二天早上知喜派小丫鬟进来伺候,文泰和该上朝了,却围着石姣姣,跟小丫头抢活,往她头顶上插簪子。
石姣姣催促他去上朝,半宿把他总算是劝通了,让他不要再叫母后,不要干涉她在宫外行走,更不要半夜三更的召见。
文泰和一夜时间被石姣姣洗脑,石姣姣再次感叹自己确实有干传销的能耐,搞不好还能混个头头。
文泰和答应不干涉石姣姣的行动,但是派给了石姣姣好几个暗卫。
封元淮则是在宫门口等了一夜,没有皇帝的指令,他不能走也不敢走,但是这一夜,夜风并不大,却每一下,都像是凌迟一样刮在身上。
和那次在棺材中的时候不同,那时候他能震怒,而现在,那千万把刀,却在刮着他的骨血,几乎就要剐碎他名为忠诚傲骨。
夺大臣之妻,当今陛下不是第一次做,但是封元淮如何也想不到,他沙场生死几年,一心尽忠,换来的确实这种结果。
昨晚石姣姣进去的时候,他还摆着皇帝只是好奇她奇诡的计谋,用不了多久就会送她出来,但整整一夜,现如今却已经木已成舟。
露水打湿封元淮的铠甲,轻轻薄薄的,湿透他的衣衫,凉透他的体温,清晨的太阳初升,石姣姣在太监的护送下晃悠出来,看到封元淮还站在门口,好像站成了一块石头,融入了这冰冷的宫墙。
啧。
石姣姣是故意的,皇帝召见不在她的计划内,但是让封元淮这样站一夜,却是她要皇帝做的。
她拿着一手最烂的牌,一个水性杨花的人设,必须要让封元淮彻底推翻先前的想法,才能重新在他的心中树立形象。
无知妇人的形象可以清醒的敲碎,但是爬墙的贱货却不好打破,石姣姣原本计划一点点改变,但是有了皇帝助益,简直不要太轻松。
封元淮轻她贱她,恨不得杀了她,休弃她,可是如果她是连当今天子都惦记的人呢,用男人来抬高身份,是最最无能的办法,但是在这古代,却基本是女人唯一的办法。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自己不想要的东西扔掉了不会可惜,但是要是被一个比自己强很多,甚至是自己效忠的人抢去了呢
那滋味想必封元淮这一晚上,已经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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