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
好在外面也没有预警的哨声再传来,苏棠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躲起来上药。
她掀开衣领,发现肩上的伤口其实已经没有再流血了。
她的体质是异于常人,但是也不是不死之身,只是受伤好的快了些,但是这一次,苏棠没有想到这一次,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此时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已经没有流血了。
苏棠有些意外,要知道她的体质虽然特殊,寻常的小伤口几乎过夜就能恢复,若是收了重大创伤,那也是不要多久就能愈合。
甚至最后连伤口疤痕都看不见,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甲午看到她手腕上的伤那么惊讶的原因。
因为曾经深可见骨的伤口,只过了这么一小段时间就愈合了,甚至连个疤痕都没有留下。
这是她体质的特殊之处。
但是再怎么特殊,也会受伤也会流血,更重要的是,虽然愈合期较于常人来说比较短,但是伤口愈合还是有一个过程。
可是现在,肩膀上的伤口没有任何处理的情况下,就已经止住了血,虽然伤口从外表上看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却没有刚开始的痛感那么明显了。
这对于苏棠来说,其实这是一个好事,同时也是一个信号。
那就是,她的能力似乎在一次又一次玩命之中有所提升。
苏棠长吁一口气,她不知道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还没来得及细想,宓华容那边就传来了声响,苏棠赶紧手忙脚乱给自己上了药,然后朝着宓华容那边走了过去。
她不敢去细想,在刚刚那匆匆一瞥之间,宓华容究竟看到了什么。
他的表情为什么会显得那么奇怪。。
更甚至,在旁边站着的时越有没有看到什么。
这些问题都是她不敢去细想,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事情。
苏棠走了过去,发现之所以这里会突然那么热闹,是因为出山谷的路已经被打通了。
苏棠走了过去,发现时越面前站着个络腮胡的大汉,身高一尺九,身材强壮,看上去像一座小山。
苏棠猜想这大概就是时越麾下的大将,看上去次显得那么气度非凡。
也正是因为有这些人的存在,时越的时家军才能有如今这样的名气。
来人看着苏棠一眼,大嗓门吼吼道“这小玩意儿是哪来的”
苏棠被人这样叫倒也不生气,只是双手合十朝他微微颔首。
苏棠自己可能都还没生气,倒是宓华容听了不乐意了,“你叫谁小玩意儿呢,等你知道人身份之后,你要跪地叫爹”
“呸能让老子叫爹还没出生呢”
宓华容冷笑一声,“就你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还不够人家玩的。”
“你有本事说我”大高个嗤笑道,“多杀了几个人就不知道自己姓啥名啥了”
宓华容懒得和他一般见识,等会某些人就要跪着叫爹了。
苏棠倒也没有在意,毕竟有本事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自己独特的脾气,只是她很好奇站在络腮胡旁边的老头子。
按道理来说,以时越这样的专精人才的队伍,是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人。
可是,在这样的前线都能上场,只能说明眼前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老人家有什么过人的才能。
这个才能,是她现在暂时无从得知的。
只是苏棠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人就是和她有过不小渊源的赛诸葛。
赛诸葛之前原本没有注意到这边,他站在时越面前,问了些里头的情况。
他是个闲不住的,时越不在军中,他又仗着年纪大缠着穆凯来了山谷,得知了这里的情况之后倒是十分好奇,没想到匈奴王居然深入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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