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卤肉。”钱谨裕说的轻松,脑海里想出一万种杀死野猪的方法。
他辛辛苦苦培育六年的草药,被一头野猪糟蹋了,当他看到草药的根茎全断了,恨不得立即凌迟处死野猪。
钱谨裕盘算捕兽夹的数目还需要增加,尽量减少野生动物毁坏草药。
“没问题。”钱佳伟一口答应,哥俩喝着小酒,吃着卤菜,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
等钱谨裕和钱佳伟收拾好残局,太阳已经落山了,钱四婶婆媳还没回家,连钱四叔也不见人影,两人感觉到不对劲。
“怪了,按理说葛婶子婆媳该来买卤菜,怎么这个时间点还不来。”钱佳伟猛然意识到去看热闹的村民们一个也没回来,他心里不踏实,担忧道,“谨裕,咱俩带孩子到村头看看。”
“好,”钱谨裕朝院子里喊道,“小山药,拉着弟弟,我们去找妈妈。”
“知道了,爸爸。”小山药放下刚生下来两个星期的小黄狗,眼不看路,边走边凑到弟弟耳边说话。
钱佳伟关上卤肉摊,等两个孩子跨出大门槛,他把门锁上。
两个孩子你追我赶嬉笑玩耍,两个大人一边注意孩子,一边观察路边情况。快到村口,听到葛婶子的哭喊声。两人对视一眼,快走几步追上孩子,两人各自拉着自家的孩子朝村口走去。
“公安同志,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丈夫和儿子出门做生意,没干犯法的事。”金手镯、金戒指、金项链掉在地上,葛婶子赶紧抓起金首饰,把金首饰揣在怀里,她哭哭啼啼抹眼泪。
公安同志指着葛婶子脖子上的项链“做什么生意,能让你们家在短短的时间里盖起楼房能让你们婆媳大手大脚花钱能让你丈夫和儿子在市里买房子,娶小老婆,小老婆还各自给他们俩生了一儿一女。”
“他敢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丈夫和儿子绝对不会养小老婆。”葛婶子歇斯底里喊道。
钱谨裕走到青柠身边,眼尾余光看到曲书怡拎着行李箱悄悄地靠墙往村口挪,他扬着调儿道“难怪葛叔和葛宏伟两三个月回家住两三天。”
“闭嘴。”葛婶子眼睛里充血,厉声大叫。她转身眼睛撞上曲书怡快到村口了,健步冲上前抓住曲书怡的鸡窝头,恨得牙齿磨得噼啪响,“你不是说乘火车到沿海城市拿货到中部地区卖,不犯法吗曲书怡,我们老葛家哪里得罪你了,自从你下乡当知青,我们家一直倒霉,怂恿宏伟跟青柠解除婚约,怂恿我丈夫贿赂村民,怂恿我丈夫和儿子当二道贩子,挨千刀的臭不要脸女人。”
葛婶子拽住她的头发往回走,别看葛婶子年纪大了,没到三十岁的曲书怡依旧干不过她。曲书怡握紧箱子不愿意撒手,大骂老不死的女人“你家两个男人是扶不起的阿斗,别人倒卖货物没事,怎么就他俩出事了。没出息的东西,还学人家在外边养小老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你快点松手,公安同志在这里,小心我告你对我使用暴力。”她的头皮快被扯掉了,又气又急拿箱子砸老女人,“你丈夫、儿子至少坐十年牢,他俩的情妇绝对不会养孩子,最后法院把两个孩子判给你,我给葛宏伟生的儿子也给你,你开不开心。我要和你儿子离婚,我要回大城市。”
“好啊,你不是说抓住顶多教育两句吗怎么判十年。”葛婶子气的白眼珠子往上翻,扯住曲书怡的头发往后拉,逼迫曲书怡抬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抽曲书怡耳掴子。她气的全身发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打死贱女人。
如果曲书怡告诉她被抓住要坐牢,她绝对不会让丈夫、儿子冒险。
“我要告你儿子强女干,你们逼我跟你儿子结婚,毁掉我的青春。七八年我小产,你儿子竟然不带我去卫生所,你们竟然不伺候我坐小月子,让我没有能力生孩子,我要告你虐待女性,让公安抓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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