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显露出来。
如今为何突然找到了帮手,而他那个帮手又是谁呢?
见女儿一直不讲话,脸色异常平静,平安侯心疼地说道:“琪儿,你别怕,既然此刻事情还未传开,爹一定不会让人把你扯回来。”
杨槿琪笑着摇了摇头:“爹爹,女儿没事。”
说完,又道:“爹,虽然此时还没把我扯进来,但这事儿绝不可能就这么结束了,那人还会有后招。”
以谢谦煦狠厉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他最恨的人可不是区区一个将军府庶子,他恨的是没有按他安排的路子走的她,以及算计他的平安侯府。
“不会的,琪儿,那些人并未亲眼看到,就算他们站出来说,也不会有人信的。”韩氏连忙道。
杨槿琪想,名声于女子来说就是一把剑。传得多了,假的也成真的。况且,这事儿还是真的。
还有,如果这事儿是将军府的人站出来说呢?
很快,平安侯和韩氏就发现,最坏的事情发生了。
赵氏回来之后,心情沉重地叙述了在晋华侯府发生的事情。众人隐隐有了猜疑的对象,其中的人就包括她。
平安侯府如临大敌,立马开始想这事儿该如何办。
结果,没等他想出来,第二日一早,杨槿琪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静静地看了许久,让紫砚拿去烧掉了。
信里说,若是她答应了,他就找个不受宠的侯府庶女为她顶包。
她跟谢谦煦相识多年,即便是信上没有署名,她单看信里的内容,提及的事情,就能猜到是他。
事到如今,谢谦煦竟然还敢威胁她,想逼着她嫁给他。
做梦!
爱说说去!真当她还跟前世一样天真吗?即便此刻谢谦煦答应她不说出来,早晚也会说出来的。
所以,她干嘛要答应他的要求?
干嘛要让他得逞?
看着信在火盆中一点点的被烧掉了,杨槿琪的眼神晦暗不明。
她得好好想想,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办。
前世,有奴仆把当时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拿出来林绍璟私藏的她亲手绣的一条帕子,又有林绍钰作证。
姑且不论这条帕子究竟是她什么时候丢的,又为何出现在奴仆手中。这些个东西一出来,舆论立马一边倒。
且,那时,林绍璟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并没有在将军府中。
这事儿就这么硬生生地摁在了她的头上。
如今谢谦煦羽翼未丰,并没有多少能耐。按说他们平安侯府应该很快就能对付得了他。可事实上,接连两次,谢谦煦都从中脱身了。
第一次是靠着他自己的努力,第二次却是有人替他求了情。
又一次,杨槿琪有些怀疑,是否谢谦煦真的是真龙天子。不管她怎么做都没法阻止他登上皇位。
这时,一阵风吹了过来,空气中夹杂着丝丝点点的潮湿的凉意。
杨槿琪抬头看向了窗边。
紫砚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抬手把窗户关上了。
“外面下雨了?”
“对,奴婢正坐在回廊下绣花,不知何时,突然有雨丝飘了过来,奴婢这才发觉下雨了。”说完,紫砚又惊呼,“姑娘,您怎么在屋里烧起东西来了?小心烫着。”
杨槿琪转头看了一眼火盆。此刻,火盆里的火早已经熄灭了。只是不知,这火究竟是因为纸烧没了才灭的,还是被刚刚的风雨浇灭的。
看着这一盆灰烬,顿时,杨槿琪觉得自己想岔了。
若一种事物注定了要消亡,有的是路子让它不见。
前世和今生,本就不同了。
她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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