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结婚了。
这么大bug,当她智障呢。
正欲开口,就听男人凉飕飕补了一句,“或者你想去蹲监狱。”
林砚秋,“......”
怕了怕了,她不说了还不行吗...
默默翻个身,跟缩头乌龟似的趴在那儿不敢动。
......
第二天,高桂香看到程家述不声不响又回来了,也是惊讶了一把。
“三儿子,你咋又回来了?那部队上能准你假吗?”
程家述正给刚睡醒的三宝小宝穿衣裳,听见他妈问,头也不抬道,“我换岗了,有几天假,就回来接他们娘几个去部队。”
院里,蹲在压水井旁刷牙的林砚秋听见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那能敢吗?敢就是蹲监狱。
她求生欲还是很强的,知道认怂保狗命。
不过老实说,她也不是很明白,男主都知道女配跟卖货郎有一腿了,怎么还让她跟去部队,而且听男主话里意思,好像就没想给她拒绝机会。
男主这人设走向,都让她湖涂了。
高桂香是个大嘴巴子,从出去串门,才不过半天的功夫,前前后后附近十里八乡,差不多就都知道她——程家述的媳妇,要去部队随军了!
传到娘家人耳中,可把梁凤英乐坏了。
特意抽空过来,拎着大包小裹,有鸡鸭蛋,刚摊好的煎饼,去年存的棉花,自己纺的棉布,还有自留地里的瓜果蔬菜。
不顾几个儿媳妇的白眼,一股脑都送了过来。
林砚秋不要,这么多东西,她怎么拎啊,要是程家述不在身边还好,她能找个机会全丢进空间,可这一路有这么大个探照灯在她头上照着,她敢有小动作吗?
男人黑着呢,可不能自作聪明侮辱他智商。
梁凤英丢她个偌大白眼,“又不让你拎,不是有家述在?让他拎,你管好大宝他们兄妹几个就成了!”
想想不放心,又叮嘱小闺女,“去了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全收起来,给我安安分分过日子,你看你瘦的,跟排骨精似的,养好身子骨,争取明年再给家述生个大胖小子,你听妈的,这男人啊,你给他生儿子,他就知道你是死心塌地跟他了!”
林砚秋,“......”
这么狠的吗?都有四个萝卜头了,还生...
她自己都处在被监狱支配的恐惧里呢,哪有心思想这些,含含糊糊嗯了声,赶紧把话岔开。
......
在公安局关了两天,孙强终于出来了,但不代表他什么事都没了,那个姓陆的公安告诉他,事还在后头,他必须随传随到,全力配合公安部门把他背后的倒卖团伙揪出来,否则他将面临几年的牢狱之灾。
孙强哆嗦着应下,他的一只眼眶还乌青乌青的,牙也被打掉了一颗,想起那晚把他踢到几近窒息的男人,对方猩红的目光狠厉,像极了地狱阎王,孙强不寒而栗,动动干涩的嘴唇,问姓陆的公安,“那天晚上的军官...他是谁?”
陆建军睨了他眼,两手背后,冷冷道,“无可奉告!”
孙强一滞,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拖着全身伤回家。
他家在南淮西北,靠近临省的山区里,至今没通车,只能靠脚走,运气好点沿路或许能搭上辆马车。
孙强花了近一天功夫才到家,他爸没得早,剩下他妈是个瞎子,还好看不见,要不他这一身的伤都没法解释。
他没想到,有人找上了他家。
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同志,孙强一眼认出,就是当初告诉他林砚秋家里男人在部队当兵的那个插队女知青!
跟女知青一块还有个男同志,戴着副笨重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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