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当朝皇帝萧煜扬,都是他的仇人,都是他将来要复仇的对象。
只不过,他性子太过懦弱,不仅无心复仇,最后还被人架空了自己的权利。
后来,萧临泽只能待在这个山中,与他的妻子归隐于此。有了萧易之后,萧临泽更是无心于复仇事业。
在院子里,萧临泽陷入了回忆之中:“我记忆最深刻的一件事,是我七八岁时,探叔叔逼着我亲眼看着照顾我的那家人被自己人杀了。”
萧临泽垂眸敛眉,脸上满是失意与悔恨。
傅若鸢看着他,终于开口道:“当年,有个女孩子在杀手手中逃了出来,她一直……都在等着一个有朝一日将恶人惩治的机会。”
萧临泽抬眸望来,眼中情绪复杂着,有悔恨,有惊喜,也有纠结。
房间内,他的妻子正轻松哄着他的孩子,天光照在两人的身上,仿佛岁月静好。
他想,这场纠缠了十多年的旧怨,该结束了。
萧临泽轻轻开口:“我的妻子与孩子,还有那些人并未参与其中的亲人,都该与此无任何干系的。”
傅若鸢点头道:“我明白。”
有了萧临泽的反水,接下来的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当年南康王叛乱过程中,皇宫混乱,那枚丢失的令牌的确是被南康王一脉的人给捡到了。
他们利用这块令牌在临山镇附近建立起势力,蓄势筹备着。
秋猎场那一场爆炸,他们筹备了许久。
在那片水域附近挖了无数道地道,争取将整片水域掀翻来。
临山镇附近那个所谓的“莲花村”,是最近十年利用那个荒废村落建立起来,南康王一党的亲人都被安置在那里。
这也是傅若鸢和沈容修在那个村落里只能够看到老人与幼少年的原因。
傅若鸢让那位禁军头领先派人回去,向萧煜扬汇报情况。
剩余留下来的那些人则是在安排下,先将山中驻扎的南康王一党余孽给制服住。
至于临山镇大营中的兵……
沈容修已经将那枚被丢失的令牌找到,有了这块令牌,临山镇大营中的兵就不会再为南康王一党余孽做着掩护。
这支队伍,说是死脑筋也就真的是死脑筋,只认定那块令牌。
南康王一党余孽拿着那块令牌,这支队伍就只听从他们的命令,就算是反叛党,也要毅然决然的听从。
但是,这块令牌一但到了沈容修手中,这支队伍又开始只听从沈容修的命令。
南康王一党余孽在这十几年的纠缠中,本身的势力其实并不大,全靠着这一支精兵的帮忙。
没了这一支精兵,南康王一党余孽便什么都没法做。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傅若鸢觉得简直进行得太顺利了。
她一猜便猜到那个所谓的“莲花村”、南康王一党余孽、以及这个临山镇大营有些关系?
沈容修一来就找到了那块被丢失的令牌?
这一切,进行得顺利极了,顺利到难以置信。
就像是提前安排好了一样,就等人物到位开演。
演得还挺不真实的。
山中院子里,傅若鸢正沉思着这一切的过程时,突然听见一声喵叫,抬眸望去,便看见一只花色的猫从墙头上扑了下来。
傅若鸢怔了下,想到了自己好像对猫毛过敏,下一瞬僵直了背,便看见沈容修伸手捉住了那只花色的猫。
天光落到那一人一猫身上,傅若鸢突然眨了眨眼,抿平了唇。
她对猫毛过敏?
她怎么会对猫毛过敏呢?
傅若鸢看着沈容修怀中的猫,又盯着沈容修看了一眼,恍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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