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上大学,没有多少办案经验的同时,一些理论也不够成熟,加上还需要上课,当然谈不上什么开创自己的事业和跟苏格兰场合作。
但是即使如此,他也在事情爆发之后去那些已经被公开的犯案地点调查过,后来还搜集过这件案子的资料。前者已经被破坏的找不出来什么痕迹,后者所包含的线索也不够多,可是依然能够从这个案子里面得出来一些结论。
“祭祀恶魔——”歇洛克说出这个名字之后停顿了一下,显然他并不喜欢用各种代号来形容一个犯罪者,这会让他有种奇怪的将对方捧上一个宝座的错觉。
“祭祀恶魔的犯罪点主要集中在圣吉尔斯教区,不管受害人是男是女,是有钱人还是穷人,这个人的犯罪区域都被圈定在这个教区之内,凶手从来不会离开自己的犯罪区,所有的受害人,要么就是圣吉尔斯的原住民,要么就是去那里寻欢作乐的。”说到这里,他脸上浮现了一个厌恶的神情。
这就是他讨厌跟贵族打交道的一个原因,总是有些人因为自己本身的那些恶心的爱好而将折磨加诸于他人之身。
就像是当年死在圣吉尔斯的一个受害人,一个生活糜烂的小贵族,死后苏格兰场在调查中发现他是去圣吉尔斯教区挑选自己的奴隶的——那些还没有成年的男童跟女童。
“但是现在的这个凶手的受害人是从圣乔治区向外辐射,很显然两个人的犯罪区域不重合。”歇洛克皱了皱眉头,“而且内脏的摆放顺序不同。”
“如果说一个杀人凶手会离开自己的居住地换地方重新开始犯罪行为的话,那么他的杀人方式一定不会有巨大的改变。换句话来说,就算是有改变,也应该是进步一类的改变。可是祭祀恶魔在之前的七宗命案当中所有的内脏摆放方式跟顺序都是一模一样的,完全没有任何变化。”他的眉头始终紧皱,没有松开。
“如果一个凶手在某件事情上面有特别的执着,那么就说明这件事情对凶手来说是不同寻常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重要的。不考虑这个祭祀恶魔的具体犯罪目的,但是从行为上来看,内脏的摆放顺序跟方式对他来说明显非常重要,可能牵涉到了一些神秘学的理论。”米亚接口说。
“而事情一旦涉及到了神秘学,性质就不一样了,除非是遭到了一些神降或者是特别的启示之类的事情,否则一般情况下,祭祀恶魔不会改变自己的犯罪方式。”她把推断补充完毕。
凡事只要跟神秘学扯上了关系,就会变得与众不同,总是会出现一些引人注目的地方。
她看了侦探先生搜集的关于祭祀恶魔的资料,鉴于时代的关系,没有照片,只有一些文字性的记录跟描述。可是即使是简单的文字描述中也不难看出圣吉尔斯郊区血案中凶手展现出来的一些特性。
比如说对方肯定有强迫症,而且还不轻。
因为记录中非常明确的记载了凶手摆放受害人内脏之间是有着一模一样的距离的,不但如此,甚至就连摆放的方向都是一致的,这已经不仅仅是神秘学可以解释的东西了。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就是这是凶手本身的习惯所致。这种对于物体摆放位置有着绝对要求的做法即使是在犯案过程当中也无法消除,被带进了案发现场。
而且不只是凶手有强迫症,就连记录这个案件卷宗的那位苏格兰场的警探也很大概率有强迫症。这年头可没有什么犯罪心理学之类的东西,几乎没有人会去注意凶手把内脏间隔了多少英寸摆放,心脏的心房和心室又是朝着什么方向。卷宗记录几乎是将案发现场强行的用文字给描绘出来了既视感。
加上那每行都有着同样数字单词的记录方式跟近乎是印刷出来的行间距,不是强迫症就怪了。
如果不是对方是一个瘸腿的警探,住处不在圣吉尔斯教区,案发时候又有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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