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杏面桃腮好似春日里枝头上盛放的花儿一样,耀眼夺目,明艳不可方物。
可放眼望去,锁骨周围通透莹白的肌肤上却有斑斑驳驳的淡红痕迹,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处甚至有几处巴掌印似的青紫,像是被掐出来的。
这惨状直叫人看得心肝儿颤了又颤,就连茯苓桂枝两人都不忍看。
萧妤儿微微撅起小嘴,质问道:“你们俩昨夜怎么给我穿那一身襦裙了?”
看出了她的不悦,桂枝忙不迭赔笑道:“皇后娘娘恕罪,昨夜奴婢们见您没有说什么,还以为您也喜欢那身衣裙呢……”
虽说圣上是日日都宿在长华宫的,可自家主子已经一连几日没有承宠了。
如今可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开始采选秀女了,自家主子又没个好家世,若是失了圣心可就不好了。
桂枝这么一回答,萧妤儿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她旋即又低头看了看锁骨周围一连串的淡红痕迹,心里头又羞又恼的,一张小俏脸顿时晕上红霞。
这哪里是什么蚊子印,分别是那个登徒子皇帝给吮出来的!
昨夜她抽抽嗒嗒地哭得厉害,武宣帝急忙哄着说不欺负她了。
可她才刚一收声,他又立马得寸进尺了。
趁着她不备就覆上她红艳莹润的樱唇,仔仔细细地品尝了许久,甚至用舌尖撬开她洁白的贝齿,探索柔嫩的丁香小舌,汲取檀口中的蜜液……
一下又一下,不知餍.足。
她方寸大乱,挣扎了小半天,踢也踢了,咬也咬了,却只换来他一句沙哑而又意味深长的话——
“傻妤儿,孩子都生了,有什么好羞的?”
他一直攻城略池、长驱直入,实在没办法了,她也只好坦白,告诉他自己并不是现在这个萧皇后,而是十四岁的婢女萧妤儿。
武宣帝也就果真老实下来,没有再如方才那般欺负她了。
但仍是紧紧地将她揽在他宽厚炙热的怀抱里,还时不时用个像匕首一样大小又硬邦邦的物什戳她。
可把她吓得一整夜都提心吊胆的,惴惴不安,生怕他趁她熟睡后就悄无声息地就拔出那奇怪的物什来把她杀了……
在茯苓和桂枝的伺候下,萧妤儿穿上了一袭淡粉色竖领对襟短袄,下系一身枣色仙鹤刺绣芙蓉暗纹织金襕纱裙,素雅清新又不失雍容华贵。
再精细地梳妆打扮一番后,就要启程往永康宫去给沈太后请安。
正好这时虎娃刚睡醒,把小肚子填饱后就蹦跶着往寝殿这里头来了。
今日他不知怎的乖巧懂事了许多,不像之前那般横冲直撞地猛扑进萧妤儿的怀里了。
但仍是一副憨态可掬的小模样,乐滋滋地抱着自己母后的大腿。
虎娃仰着小脑袋看着萧妤儿,双眼炯炯有神,满含期盼,“母后昨晚问过父皇了吗?若是父皇不同意咱们去给曾祖母请安,儿臣亲自过去跟他谈判谈判!”
萧妤儿心底一软,用食指戳了戳他胖嘟嘟的小脸蛋儿,笑盈盈柔声道:“问过了,他说咱们可以去。”
“太好啦!父皇果然什么都听母后的!”虎娃乌溜溜的大眼睛中顷刻间流放出异样的光彩来,分外的兴奋激动。
听见他这童言童语,萧妤儿顿觉脸上有些发烫。
虎娃紧接着又伸出小胖爪子,掰着肉乎乎的手指头,嘀嘀咕咕道:“咱们出宫后要去吃丰华居的驴打滚,掩云楼的红烧蹄膀……”
萧妤儿啼笑皆非,摸了摸他高高鼓起的小肚子,打趣道:“虎娃你不是才刚吃饱?怎么就惦记着别的好吃的了?”
虎娃的小胖脸立时扳起了起来,故作一本正经地样子:“母后,常言道‘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儿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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