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和她的性格太搭了。”祝母回忆道“我昨天和她出去, 路上碰到了一点事,她都没和人急红脸。”
今天这事还挺气人的, 当时一个老人过来碰瓷, 被陈舒雅戳穿后就开始撒泼骂街, 骂得很难听。
祝母刚好回来碰上,帮着理论了几句,再加上路人的帮忙,那老人最后灰溜溜地跑了。
而陈舒雅也只是松了口气,向周围人道谢,全程都没怎么生气过分, 显然平时教养很好。
祝母还是很少见这样的人。
听她这么一说, 祝长笛眼前闪过陈舒雅的脸, 然后又想到漂流瓶语音的内容, 又有了一点猜测。
这得是被逼到什么程度才会去质问。
她和陈舒雅见面也才两三次而已,也从来没有过问长辈名字的习惯, 毕竟贸然问怎么都不算礼貌。
她还真没想过陈舒雅就近在眼前,可能是之前的思维限制了自己的想法,以为陈舒雅是和学校有关的。
祝母从她手里接过体检单, 随口问“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之前没说过吗”
“没有。”祝长笛说。
如果早说了,她应该就不会这么震惊了。
那个陈舒雅的语音漂流瓶她听过几次, 还没弄清楚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最后有危险是肯定的。
现在知道是她, 那就很好办了。
祝长笛从祝母的手机里把陈舒雅的号码给存了下来, 以防关键时候会用到。
“我明天让她过来拿好了。”祝母将体检单收起来, 然后说“我去睡了,你记得把火关了。”
祝长笛应了一声。
她直接在客厅吃完,然后回了房间,重新将那个语音漂流瓶给听了一遍。
陈舒雅是遇到了什么事才需要去和对方对峙的
祝长笛想了想,琢磨着还是先得弄清楚陈舒雅的身份,这样排查起来就更方便了。
最起码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茫然。
晚上房间里很安静,微信跳出来一条新消息。
顾明语“你看班群里都激动得不行,个个都是夜猫子,最近学校的事压根就是让人熬夜的。”
祝长笛今晚都没点开过班群,顺着去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正在讨论微博上校长的事情,刷屏得非常快,眨眼间几百条。
她回道“因为涉及母校。”
自己的学校可以自己骂,但是别人不可以。
而且这事都还没有出最后的结果,学校里的同学们依然是不想看到现在这样的结果的。
顾明语“我刚刚从微博回来,你不知道他们说话多难听,我都快被气死了。”
宁城一中全国都排得上名的重点中学,因为这事,现在被钉在耻辱柱上不停地谩骂,各种脏话都有,还有故意的抹黑。
祝长笛也是心里不太舒服,劝解道“别看了,让他们在微博上激动。”
顾明语“哎,我还是去睡觉。”
她没再发消息过来。
祝长笛也没有找她,写了小半张数学试卷,然后才呼出一口气,躺到了床上。
睡前,她习惯性地点开漂流瓶。
自从收到陈舒雅的漂流瓶以来,海平面一直是空荡荡的,右侧岸上的灯塔还亮着灯,屏幕上方甚至还有月亮。
做得还挺像回事。
就在她欣赏的时候,海浪翻滚间,一个透明的玻璃瓶被卷出来,在水面上晃晃悠悠。
一个新的漂流瓶出现了。
透明的瓶子被木制瓶塞塞住,可以看到瓶身里装着一张卷起来的纸,非常清新。
这是祝长笛第三次在有瓶子的情况下看到新漂流瓶了,前两次都是被问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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