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坑爹,却也是个助力的金手指,对于以后的生活,粟米的心中其实是没底的,茫然的,哪怕她内里是个成年人,她也是害怕的……
眼下有了这虽然不会掉馅饼的金手指在手,粟米觉得,即便是穿越而来重新开始人生;
即便是被该死的休眠仓丢到这鸟不拉屎,连自己都没有搞明白的具体年代与地方;
此刻,她却奇异的有了一丝安心。
即便是现实中家人再极品;
即便是眼下她真的处于,自己隐隐猜测的那段艰苦年月;
只要她背靠着星网,手里还有着能把物体现实化的金手指,那么只要她肯付出努力去劳动,她跟弟弟以后的日子不就很有保障了吗?
光是如此想想,粟米就觉得美滋滋的。
可见,天底下绝对没有废物垃圾的东西,端只看你如何想,如何去利用!
黑暗中,抱着弟弟进入睡眠的粟米,这一回连做梦都在笑。
次日清晨,粟米在自己无限美好的畅想中醒来。
今天轮到她三婶马桂枝做家里的活计,因着这货是老太太马芳兰娘家堂侄女的缘故,在家里的日子,向来比其他两个妯娌好过不少,便是如今日这般做活,她都可以比另外两个晚起一些。
虽然吧,昨天粟米就带着弟弟到外头打野食,顺便还下了不少套子,也许今天还能有些收获,可这却并不代表了,她跟弟弟就会放弃家里的饭食。
粟米想着的是,他们凭什么不吃呀?单单只说他们姐弟俩生母的死亡,不还是因为这个家去参加基建,然后失足摔死的吗?
单凭这一点,哪怕她这个外来户不能理直气壮的吃,可她弟弟毛毛却是可以的。
这般想着,粟米忙就叫醒了身边的弟弟。
昨晚她跟弟弟栓了门在床上睡的觉,霸道香依旧是没回来,对此粟米乐得自在,没了她,自己跟弟弟再也不用睡地上,这多快活?
粟米想着,自己得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养好身体,顺便再加强下锻炼,最起码也要有能力,把这张床牢牢霸占住才行。
心下有这样的打算,粟米加快了起床的动作,便是还在迷糊中的粟三毛,在听到姐姐的喊自己起床后,小家伙即便是很困,却也依然爬了起来。
姐弟二人套上破烂单薄的衣服,拿上昨晚没放回去的大黑陶碗,相协出了房门。
也不顾厨房里三婶的刀子眼,粟米先是慢悠悠的洗了黑陶碗,把它收好后,她再端着家里所有人共用的搪瓷脸盆到火塘边,揭开火塘边大鼎罐的盖子,舀了一瓢热水出来。
虽然是夏天,可在他们这样的山区里,早晚的温度还是很低的,夜里睡觉,有时候都得盖被子。
她跟弟弟年纪都还小,哪怕自己是不介意再去溪边洗脸,可她弟弟不行,小家伙本身就营养不良身体弱,再多冻几次,搞不好要生病呢。
此时她是要啥没啥,连一只属于自己的牙刷都没有,也不讲究手里的脸盆是多少人用过的了,毕竟自己穷的马上连裤子都穿不起了,如果弟弟要是病了,她自然是没有条件给弟弟找医生。
直接无视身边三婶凉凉的闲话,粟米该干啥干啥。
端着盆到了厨房门口,立在屋檐下的青石板上,给弟弟与自己洗了脸,又端着自己装了水的碗,姐弟二人咕嘟了两口漱口后吐掉,她这才端着盆跟碗回了厨房。
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粟米反身回到外头,拉着弟弟一起,在院子里小跑起来。
院子也不大,就自己与弟弟这个小身板,她也不打算一下子就来高强度的锻炼。
围着院子跑了两圈,在弟弟惊奇的眼神下,粟米还带着小家伙打了一通,自己上辈子在体育公园,跟人家老爷爷老奶奶学会的太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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